“我也是!”千蘭頗有些激動,說道:“我也是將以前的事情都忘記了,就連名字都忘記了,還是採瀾告訴我,我叫千蘭。”
“採瀾是誰?”
“她說是我的朋友,十年前,她跟我兒子說有事情就走了,結果到現在都沒回來。”
瑾瑜驚愕,問道:“兒子?你都有兒子了?”
她忙解釋道:“不是不是,是養子,採瀾說,白依是我的養子。”
“白依?可是長的瘦瘦的,眼睛大大的,一身白衣的男子?”
“頗有仙氣,你見過他?”
“我有一個徒弟,叫做白依,只不過不知道,是不是你口中的養子。”
千蘭呵呵笑了,說道:“沒準就是呢,看樣子,你我真是有緣。”
“奇緣。”
瑾瑜覺得她笑的樣子甚美,簡直堪比桃花,入他心扉。
千蘭見他如此的專注自己,有些害羞。
“好了,我不跟你在這說了,昏睡一個月,肯定餓了,我去給你做好吃的。”
“我昏睡了一個月?”瑾瑜看了看四周,才發覺夏日已過,葉黃草衰。
“我竟然睡了一個月。”瑾瑜看了看天,不知現在的天界,是否因為他離開而大亂。
平卉無事。
只是傷的太重,躺在床上動彈不得。
她面色蒼白無血色,嘴唇也是乾裂,她看著在旁守著自己的玉賢,深情款款,念道:“天帝。”
“沒事,沒有性命之憂,暫且休息時日,便會好的。”玉賢看著旁邊的天兵,問道:“你急匆匆的跑過來,是要稟告何事?”
天兵行禮道:“參見玉帝,六殿下,被輒茛扔進了誅仙台。”
“什麼?”玉賢大驚,問道:“你可是親眼看到的?”
天兵說道:“回玉帝,我們所有追過去的天兵都看到了,那輒茛真的是將六殿下扔下誅仙台了,六殿下必然是死無全屍的。”
玉賢總覺得此事頗為蹊蹺,為何輒茛與瑾瑜商議,要殺了他,最後輒茛卻將瑾瑜扔下誅仙台?
“此事不對,你們可是將輒茛抓住了?”
天兵回道:“並沒有,就好像是消失了一樣。”
“真是奇怪。”玉賢想破了腦袋,也不會想到,輒茛乃是白依幻化,天兵追趕輒茛到仙家果園,結果輒茛沒看到,卻看到白依。
而白依就大搖大擺的,從這些天兵視線中,逃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