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你。鄭一刀,我好喜歡你。”金麗梅眼光閃動。她長長的睫毛跟著閃動。
“別,別,金麗梅你喝多了。”我再一次起身。
金麗梅反而摟得更緊了。
我的心突突直跳。我的“花朵”昂揚奔騰,似乎頂著她了。
“我沒喝多。我真的喜歡你。鄭一刀,科室裡的人都知道我喜歡你,可就你裝清高,裝糊塗。”金麗梅喃喃自語。
“先讓我起來再說。”我由於不想壓著她,用力往上挺,很累人。
“我起不來了。”金麗梅說。
“你鬆開手我就可以起來了。”
“我鬆不開手了。”
“別開玩笑。”
“我沒開玩笑,我不想再鬆開手了。我真的喜歡你。難道你一點都不喜歡我嗎?”
“怎麼突然說這個?”
“我知道你也喜歡我,對不?”
“不不,你千萬別這麼想,還有,你可是有丈夫的人。”我說。
“去他媽的什麼丈夫。只要你喜歡我就可以對不?”
金麗梅將我越發摟得緊了。我沒挺住身子,往下壓在了金麗梅的胸脯上,金麗梅的雙唇迎上來,我聞著了她嘴裡撥出的酒氣。我感覺我的“花朵”越發膨脹了,頂著她的力度也更大了。正值夏天,彼此都穿的少,近乎肌膚相親了。
我努力控制自己的慾念。
我知道,凸戒靈異很快就要閃現了。
我正這麼想,一陣鑽心般的疼痛從某個方向徑直竄進我的大腦。凸戒靈異沒有耽擱一秒。它總是這麼適時而來,匆忙而去。同時,左手中指那熟悉的痛楚也傳至大腦。
我大叫一聲掙脫金麗梅的手,滾在茶几邊的地上。我不由得雙手抱頭。那就是要裂開的感覺。那就是要勒斷手指的感覺啊。
金麗梅顯然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因為她整整遲緩了十幾秒方才從沙發上站起來,才蹲在我身邊問候我。
“鄭一刀,鄭一刀,你別嚇我。”金麗梅的聲音發顫。
我轉動我的身子。
“我,我,”我忍著痛說,“快扶我去衛生間,快。”
金麗梅使勁全身力氣將我從地上扶起來,而後扶我去衛生間。
我不停地用自來水衝我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