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
……
那個晚上宴會結束,丁瑩和朱德發落在後面說話。
我們幾個都有意識地快走。
我一會兒走到短頭髮和長頭髮身邊和他們稱兄道弟,一忽兒又和曹水根扯家教服務聯絡平臺的事,見儲火玉落在後面,又停下來等儲火玉。
每一個人都覺得我酒喝高了,人興奮了。
只有我自己心裡很清楚。那種有什麼東西堵在心裡頭的感覺天知道為什麼會這麼強烈。
回到青春書屋,把店門開啟,就有好一些人進店來。有幾個熟悉點的還直埋怨我們來的太晚,讓他們久等了。
儲火玉忙著售書,我和曹水根將下午進貨來的一包一包的新書開啟上架。
“金大你有事吧?”曹水根解開了幾捆書之後問我。
“沒有哇。我哪有什麼事?”
“我看你總往書店門口看,心不在焉的樣子。你把金庸的小說全放到名著類裡去了。”
“啊?”我定睛細看,果真如曹水根所說,“哎呀,這葡萄酒看來也挺厲害。”
“我總覺得你有心事。有心事一定要跟兄弟說。”曹水根麻利地理著書。
十分鐘,我們整理書籍或許還不到十分鐘,不知為何,我卻覺得極為漫長,丁瑩和朱德發這才進了書店。
他們也來幫忙將書籍分類。
“哎呀,我說你們幹嘛?”我的心情無端地好起來了,“這麼大好的時光不去花前月下,還來什麼書店?去去,這點事不需要你們做。我不叫金三在幫忙嗎?”
“對呀,這叫君子成人之美。誰叫朱主席今天讓我開了眼界。”曹水根說。
“我也是這麼跟丁瑩說的,可丁瑩非要回來,我們只好回來了。”朱德發聳了聳肩膀。
“我當然要回來了,”丁瑩說,“鄭啟航和曹水根進了這麼多貨,分類上架是很繁瑣的事。我不一起做,心不安。總不能把快樂建立在你們的痛苦上。”
書店的事,丁瑩一向上心。這麼多天來,她雖然刻意冷淡我,可是每一個空閒的時段她都堅持待在書店裡。或者幫忙儲火玉打理,店裡沒事,就陪儲火玉閒聊。
“沒關係,絕對沒關係。”曹水根說。
“也太誇張了,”我說,“這哪像你丁大小姐的處事風格?再說,單就你今天生日,也不能讓你做苦力。”
“要不是朱德發,誰知道我今天生日?”丁瑩搶白我一句。
“這——這種事只有朱主席適合記得,朱主席,你說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