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芬姐她有事。”金麗梅說。
我給郝珺琪做介紹。“你記得嗎?昨天晚上她也去了你的鋪位。”
“我記得,哥不是送她回家了嗎?”
“是啊,姐姐記性真好。”金麗梅說。
“我該怎麼稱呼,是叫嫂嫂還是……”郝珺琪說。
“哪是什麼嫂嫂?是一個科室的。昨晚介紹過。”我說。
“反正遲早要叫嫂嫂。”程偉說。
“我看你是昨晚的酒到現在還沒有醒吧?”我聲音大起來。
“怎麼突然這麼嚴肅?開個玩笑嘛,兄弟。”程偉說。
“噯,鄭啟航,真是奇怪,我不生氣,你生什麼氣?”金麗梅說。
“都坐下吧。菜都涼了。”郝珺琪說。
程偉和郝珺琪之間有兩個座位,我靠近郝珺琪坐下來。
“鄭一刀你坐這個位置,我和姐姐坐一起好說說話。你也和你兄弟嘮嘮嗑。你什麼時候脾氣變得這麼臭?”金麗梅說。
“你別擔心,我們兄弟沒事的。”程偉說。
我按金麗梅說的在程偉邊上坐下來。
也許是昨天晚上喝高了,大家都不怎麼想喝酒。
金麗梅對喝酒是很看場合的,她決定不喝,怎麼勸都沒有用。
郝珺琪說她滴酒不沾,我不知道是真是假。程偉便很無奈地給他們拿飲料。我陪程偉喝啤酒。
我們邊吃邊聊。程偉把和我認識的故事講給大家聽。
金麗梅一定要我說說我和郝珺琪小時候的事情,我便把我和郝珺琪暴風雨過後一起去張爺爺家後院撿梨子的事說了,郝珺琪補充說了我裝竹籠結果裝了一條水蛇的事。
“小時候真的很開心啊。”金麗梅感嘆道。
“每個人的童年都是很美好的。”郝珺琪說。
“這我不贊同。”程偉說,“只有像你們一樣有著美好回憶的童年才是最美好的。”
“程大哥沒有這樣的回憶嗎?”郝珺琪問道。
“我的童年是在飢餓中度過的。”程偉說。
“算了,憶苦思甜的飯還是留到下次吃。”我嘲諷道。
“我倒覺得程書記正是因為小時候吃多了苦今天才有這麼大的成就。”金麗梅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