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程偉安排。”我說。
“帶上我好不好?”
“幹嘛帶上你?我自己都是去蹭吃的。”
“拉倒。誰不知道你和程書記是兄弟。昨晚我不剛和他認識嗎?再說你們三個,加上我豈不更好?”
我想了想,然後點了點頭。
……
下午做完手術已經快十八點了,程偉打來好幾個電話我都沒有接到。他發簡訊告訴我在“美食美客”等我。我覺得這酒店的名字好熟。
“我們不是在那吃過飯嗎?你和徐小柔一起。”金麗梅坐在副駕駛座上。
“就那次你把我灌醉了。”我有了對“美食美客”的記憶。
“哪是我灌醉你?酒不醉人人自醉。不過,不知為什麼,我總忘不了那個晚上。”金麗梅痴痴地看著我。
“你得等下,我打個電話回去。徐小柔還在等我吃飯呢。”我岔開話題。
我打家裡的電話,徐小柔在電話裡告訴我她已經吃過了,正準備去學校。
“晚上會很晚回來嗎?”徐小柔問道。
“不確定。我儘可能早點回家。”我說。
“儘量早點回來,好不好?”
“我會的。我一定儘可能早點回家。”不知不覺中自己成了徐小柔的牽掛,或者說,成了徐小柔的負累,內心便多了一份愧疚。
我結束通話電話。
“怎麼?徐小柔還要管你嗎?”金麗梅說。我通話的時候,她一直很注意地聽。
“哪是管我?我太晚回去,會影響她學習,因為她要考慮為我洗衣服。”我不知道我為什麼這麼說。
“是這樣啊。這孩子還真不容易。”
一刻鐘的樣子,我們到達“美食美客”。我把車子停好。
我看見程偉的車子停在飯店外面。
金麗梅和我肩並肩走進飯店。服務員告訴我們程偉和郝珺琪在三號包廂。
我推開包廂門。郝珺琪正和程偉聊著什麼。郝佳坐在一張凳子上玩。菜已經上桌了。
“哥。”郝珺琪從位置上站起來。她看著金麗梅。
“你搞什麼鬼,起航?打十個電話都不接。菜都涼了。”程偉說。
“不好意思。手術結束就已經快十八點了。這是我的同事金麗梅,昨晚和我們一起吃飯的。”我說。
“記得。還有個美女呢,怎麼沒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