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啟航怎麼會扇吳淑芳的巴掌?吳淑芳可是起航的女朋友。”吳蓮子說。
“我也覺得不可能。不過大家都這麼說,畢竟那個中午只有你和吳淑芳待在一起。不是說吳淑芳的爸爸帶你們出去吃飯了嗎?”曹水根問道。
我點了點頭。
“在一塊吃飯,已經是什麼關係了。怎麼可能還會發生這樣的事?”吳蓮子說。
“我說了金大你別生氣。是說你喝醉了酒想要……然後就發生了這樣的事。”
吳蓮子看著我。
“根本沒有這樣的事!”我生氣地說。
“有人說那個中午他看見吳淑芳哭著從你住的那個樓道跑下來。”曹水根說。
“哦?誰看見了?竟然這麼詆譭我?”我的後背直冒冷汗,聲音都變了。因為這個版本太過真實。
想必吳淑芳哭著從我那個樓道跑下去的時候就有人看見了。這人說不定還是學院的人。想必吳淑芳邊哭邊跑出小區,很有可能一直哭著跑到學院。
這一路上會有多少人看見?
所以才會有這種版本。
“我也不知道是誰。這不都是猜測嘛。”曹水根說。
“既然都是猜測,那就別說了,你看起航氣得臉都變灰色了。”吳蓮子說,“我們是來陪起航,讓起航開心一點,不是讓起航又去糾結這件事的。起航,嘴長在別人的臉上,由不得別人不說,只是希望你能儘快從這件事中走出來。”
“對,金大你太沉鬱了。再說了,人死不能復生,你怎麼難過都沒有用。”曹水根說。
“是啊,人死不能復生,一切都讓它過去。”
曹水根與吳蓮子輪番勸我。
我們走去足球場。足球場綠茵茵的,有人在練球,也有人慵懶地躺在草地上休憩,還有人在草地外圍的跑道上訓練。太陽在雲層裡穿梭。
有好幾個人和我打招呼。他們都是因為那場足球賽而認識我的。
穿過足球場,我們轉到去食堂的那條水泥路上。遠遠的,我們看見食堂大廳裡有服務員在忙碌。
“今天不吃食堂了,我請大家下館子。”吳蓮子說。
“這個主意比較好。不過你請客我買單。”金三說。
“這個你別和我爭。這是我的情誼。”
“我們之間幹嘛要分你我?”
“我不管你們誰買單,我今天還真相喝點酒。”我說。
“看來今天來對了。”吳蓮子露出她整齊而雪白的牙齒。
“那我們走,”金三拍我的肩膀,“一醉解千愁。”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