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覺得一身都輕了。好舒服。”
“有什麼事你說吧,比較晚了。”我心蕩神馳。儲火玉的睡衣比較薄,“重要”部位若隱若現,很有誘惑力。
“急什麼。”
“我怕坐久了,東家會說閒話。”
“東家才不會管這些事,就算你在這兒呆一個晚上他們也不會管。”
“我可不敢。”
“我跟你開玩笑呢,”儲火玉笑了,“還怕我吃了你嗎?”
我避開儲火玉的眼光。“你又不是老虎,我還怕你吃我?”
“這樣想就好了。其實我今晚叫你過來只是想讓你到我這兒坐坐。”
“沒別的事嗎?”我詫異地看著儲火玉。
儲火玉正低頭扯她的衣領。在她扯動衣領的時候,白色的乳罩和沒能被乳罩完全包裹住的乳溝都看得清清楚楚。我趕忙看向窗外。
“沒別的事,就是想讓你來坐坐。以後,你可能就不會來坐了。”儲火玉眼神很飄。
“什麼意思?我怎麼感覺你今晚總是怪怪的?”我說。
“我沒什麼怪呀。對了,你不是說正好有事找我嗎?說說你的事。”
“我有兩件事要問你。”我說,“一是你為什麼到外面來租房子。這個問題我已經問過你了。二是上次你在街上坐在一輛車上,說那個開車的人是你叔叔。我聽說你好像沒有什麼叔叔。”
“他不是我親叔叔。”
“哦。那就是表叔或堂叔嘍。”
“差不多吧。”
“差不多是什麼意思?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我說。
“也就是類似的意思。噯,我說你問這些幹嘛?”
“我怕你會吃虧。”
“你是在關心我嗎?上次我和你決裂,我說了那麼多傷你心的話,你沒放在心上吧?”儲火玉變得無比溫柔。
“沒。我知道你說的是氣話。”
“你還是在乎我的,是吧?”
“我們是老同學,而且你還是餘慧慧玩得最好的朋友,關係不同一般,我怎麼能不關心你?”
“如果沒有餘慧慧呢?如果我們不曾是初中同學呢?”儲火玉的眼光有點迷離。
“為什麼這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