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學校,吳建華一個人在寢室裡睡覺。
“這麼晚了還在睡,是不是躲在被子裡自娛自樂?”我在他吳建華床頭坐下來。
“那有什麼辦法。可憐我們這些被女人遺忘的男人。”吳建華看上去比較疲憊。
“起來吧。”我隔著被子推了推他。
“剛剛歡了一下,現在有點頭暈。”吳建華說。
“你還真手觸啊,這大白天的。”
“別這麼大驚小怪。你不常這樣嗎?看你被子上的斑斑點點,你比我還狂呢。”
“去你的。”我隔著被子捶了吳建華一拳。
“媽耶,別把我的命根子捶斷了。”吳建華誇張地叫道。
“那可真要苦一輩子了。”我說。
“你不是回家了嗎?怎麼就回來了?”
“家裡不好玩,呆不住。”
“我真覺得你奇怪,鄭啟航,大家都盼著回家,偏偏你在家裡一刻都呆不住。家裡還不好嗎?”吳建華說。
我無聲地笑了笑。“每個人都不一樣,就像世上沒有相同的兩片葉子一樣。”
“可你太另類了。”
“不跟你說了。我也上床睡覺去。”
“別把床鋪搞得太響。”吳建華跟我開玩笑。
“你把它當音樂聽好了。”
我爬上自己的鋪位,背靠著牆坐在床頭閉眼休息。
頭腦裡閃現保健院手術室裡的那一幕。吳蓮子白白的腹部不停地在我眼前閃現。
我連忙睜開眼睛。我知道我不該去想這一幕,無論從那個角度說我都不能去想這一幕。可我還是忍不住去想這一幕。
還有儲火玉!我該怎麼和她解釋?儲火玉會怎麼看待我和吳蓮子的行為?她的想象一定糟得不能再糟了。
我正想到儲火玉,這時,有人敲寢室門。
“誰呀?”吳建華問道。
“鄭啟航在嗎?我是儲火玉。”
“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