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戰事”緣於俊哥。
如果說我和吳蓮子的愛戀是曇花一現,那麼俊哥和她的女朋友則真的愛到了“深處”。
俊哥的女朋友是我們同年級四班的學生,名叫徐佳雲。前面我已經說過俊哥曾為這個女朋友打過一個女孩二十個巴掌。在我們四個裡面,他是真正愛過,真正趟過愛河,真正真槍實彈的幹過的。
徐佳雲,毫無疑問長得非常漂亮,致命的是她過於妖豔,過於風騷。
我們那個年代,女生們都把自己的胸脯裹得緊緊的,壓根兒不敢追求曲線美。俊哥的這個女朋友則不然,似乎她最大的愛好就是綻放自己的胸脯,小小的*恰到好處般呈現在眾人的面前。
據說,政教處主任多次找她談話。據說,連校長也為此找過她。她依然故我,只不過看見政教主任或校長的時候,她把衣領往上提一點而已。
我們為此不知吞嚥過多少次口水。
徐佳雲是唯一一個來過大胖子家的女同學。大胖子自己的所謂的女朋友都不曾來過他家。她到我們的“窩”裡來,挽著俊哥的手臂,陪我們一起聊天,陪我們一起抽菸,陪我們一起罵娘。遇到我們說笑的時候,她絕不掩飾自己的激動,笑得前仰後合。在她“後合”的時候,她的兩個小饅頭幾乎全暴露在我們眼前,我的心突突跳,大胖子和臭鹹蛋的眼睛都直了。
“看什麼看?沒看過嗎?”這時候俊哥往往會拍我們的頭。
“俊哥,我們還真沒看過。”大胖子說。
“把你那個女朋友多帶幾次來不就看過了。”徐佳雲說。
“咱沒有俊哥的魅力,帶不來。”臭鹹蛋說。
俊哥得意的笑。
徐佳雲來我們“窩”,一般是“撒歡”來的。她陪我們聊一會兒天或看我們打一會兒牌之後,俊哥便會告退一陣子。
我們都知道他們要去幹什麼。
我們盯著他們手牽手走出房門,由著俊哥順手將房門關上。這是俊哥給我們的警示,意即在他們沒有回來之前不能開門。這一點我們還是很知趣的。
可我們就難受了。我們感覺我們的“花朵”迅疾綻放。
那時候我們都有過手觸的經驗了。
班主任把我寫給吳蓮子的情書貼在牆上讓我蒙羞,讓我覺得每一個人都戴有色眼鏡看我,讓我感覺每一個人都在背後對我指指點點,依然沒法壓制我鵬鵬生長的慾望。
因為這個愛幻想的年齡不期而至,幻想又促進了慾望的成長,你必不可無師自通,必不可會在一個偶然而又必然的時刻你的手瘋狂地掀動你綻放的花朵,讓慾望噴湧,讓激情勃發。
“他媽的。”臭鹹蛋說。
“真受不了了。”我說。
“哎呀,打牌打牌。打牌才能分散我們的注意力。”大胖子說。
但是一會兒傳來的特殊的聲音讓我們無法集中精力打牌。那明顯處於壓抑狀態發出來的聲音讓我們浮想聯翩。臭鹹蛋最先從床上蹦到地上。我們看見他的下褲被他綻放的“花朵”撐的老高。
其實我們都一樣。
我記得我們有一回想了一個絕好的辦法來消除俊哥帶給我們的幻想——比賽扳手腕。我們扳手腕比輸贏,輸了的做俯臥撐,比了右手還比左手。我們還故意大聲說出對方所做的俯臥撐的個數。
可就是這樣的女朋友竟然也會愛上別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