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點頭。想來這山裡也是潮溼多蟲的地方。
“不過……”吳老師頓了頓,又說,“這黃樟條點起來多少有毒性,他們這麼個燒法,恐怕身體受不了啊!”
我微微皺眉,若有所思。
這時導演喊我們準備了,三個人一起進了屋。
這場戲拍的很順利,傳說中的一條過。
準備收工了,小個子場務給我們遞過礦泉水。自打那天聽到他在廁所裡搬弄是非,現在我看見丫就心煩。
喝著水,視線往窗外一掃,我看到有一戶人家的門開了。從裡面走出來三個人,一對夫妻和一個十來歲的女孩。
他們每個人肩膀上都揹著一個粗布搭包,鼓鼓囊囊,看著沉甸甸的樣子,不知道里面裝的什麼。
我下意識的站起來,走到屋門口。
這時遠處的屋子裡陸陸續續又出來好幾個揹著搭包的人,他們都往後山急匆匆而去。
“這些人很奇怪啊!”冷不丁,許一飛的聲音又從身後傳來。
我去,你特麼能不能別每次都跟幽靈似的出現?
我扭頭瞪了他一眼。
他沒理會我,繼續說:“山裡人都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他們這個時間還不睡覺,大包小包的是要幹嘛去?”
“人家愛幹嘛幹嘛唄!”
嘴上雖然這麼說,那是為了嗆他,其實我心裡也很納悶。
“咱們跟著過去看看?”許一飛提議說。
我立刻搖頭,你沒見恐怖片裡的配角都死於好奇嗎?雖然奇怪,不過跟我沒什麼關係,我不想多事。
“我累了,回屋歇著了。”我說。
這時許一飛的助理小嶽跟了過來。
尋思了一會兒,許一飛說:“那我跟嶽嶽過去看看。”說著,他朝小嶽努了努嘴。
“沒準有什麼秘密……”他小聲嘟囔著,然後抬腳往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