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餘悠然,夏尋沉聲回道:“蠑螈役你和我賭命,我刀子軟不敢傷你,故你能贏。如今我以同樣的方式和你對賭,我就賭你同樣不敢傷我。”
話,有些問非所答的意思。
但餘悠然知道,夏尋只是跳過了問題基礎,去回答最終的結果而已。
“你哪來的自信?”
“你給我的。”
“是嗎?”
“是的。”
“……”
餘悠然再度沉默,似重新掂量去夏尋的圖謀。
而夏尋則沒再給她任何思考的時間,一手拿過餘悠然的放在膝蓋上的蒼白小手,另一手從懷裡拿出金葉子,直接就把葉子小心放到餘悠然的掌心裡。
“不信你就捅我一刀試試?”
“為何要試?”
“因為我量你不敢呀。”
“你是在找死。”
“向死而生罷。”
“……”
瘋子。
夏尋最後幾段話的聲音都不小,即便百丈外的唐小糖和獨少都能聽得。而當他們聽到夏尋最後一話時,忽然就有一種角色掉轉的錯覺。
相當日蠑螈役,夏尋就曾把一葉金山架在餘悠然的脖子上,當日餘悠然的瘋狂至今還歷歷在目,她是瘋得連死都不怕。而如今,夏尋竟然把一葉金山轉手給了餘悠然,讓她捅自己。這所表現出的瘋狂,根本就是當日的餘悠然。
莎…
唐小糖手心捏著汗。
水汪汪的大眼睛緊緊地盯著夏尋的背影。雖然下山前,夏尋就曾提前知會過他們後事,但到這掏刀子賭命的時候,唐小糖的心臟兒仍不禁涼颼颼的。
“瘋子…”
“這兩人都是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