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愈沉,意愈深遠,此間無人接話。
古梵似乎知道什麼,他這一個問題雖莫名其妙卻不無道理。就宛如清水中的一滴墨汁,讓所有聽得見這話的人都莫名地多了一份含糊與猜測。
確實如此。
自夏尋來岳陽後,無論是陰差還是陽錯,可以說整個南域都為他改變了格局。無論他承認不承認,許多人都在暗地裡為他默默地保駕護航,甚至賭上全副身家。這,難道真的僅僅只是因為他是鬼謀的孫子?
涼風習習,撩人青絲飄舞。墨閒握緊了一些手中青鋒,對頭的無痕也不著痕跡走前了兩步,擋在古梵身前。古梵看夏尋,夏尋淡然不動,芍藥兩手微微抬起,夏侯強撐著腰桿,勉強站起了身子。平息不久的戰火,似乎就要在這僵持之間再次點燃…
“莎…”
許久無話後,古梵再次一把抹去嘴角上不止溢位的鮮血,冷冷道:“你應該不姓夏吧?”
“……”
簡短的一句話就恰似一把突然出鞘的利劍,瞬間刺破此間所有猜測的疑雲,直擊聽者心房!特別是落在某些不在此間戰局的人兒耳中,那更是翻起了一陣驚濤駭浪呀…
“他不姓夏?”
岳陽樓最頂層,久久靜觀不語的書生聽到古梵這此話後,終忍不住驚詫出聲。但還沒等他把後話說出口來,坐他身旁的光頭大漢便一手按在了他的肩膀上。用凌厲的眼神緊盯著他,說道:“觀局者,不語。”
“……”
書生皺了皺眉頭,雖心有不悅但也沒把話出來了。此間再次陷入沉靜…
樓下,七十七層。
“你在開玩笑?”
“你可以這麼認為。”
“但我覺得一點都不好笑。”夏尋的臉上並沒有過多的情緒,始終平平淡淡地看著古梵。
“瑯啷…”古梵緩緩解開捆在胸前的鐵索,漆黑的精鋼交擊出沉沉聲鳴,邊解著鐵索古梵邊沉沉說說道:“是不是玩笑,我想你自己更清楚。大家都是聰明人,你有你的道,我有我所求。即便今夜你我之間只是一場兒戲,但我還是想贏。所以,無論你是誰,多少人站在你身後,今夜你都不能擋了我的道。”
“亢當噹!”
話剛說完,古梵全數解開了捆在胸前的鐵索。抓著鐵索埠順勢一抽,他便把身後的那副紅木棺材,順勢豎到了身前。
“你已經輸了。”夏尋道。
“我不認為。”古梵冷道。
“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