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
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人分兩道,各走西東。
夕陽已盡,留晚霞餘映,夜幕降臨。
厲聲一頓當頭痛斥,草草幾句罵罷,了斷兩份小相思芽。
在千夫所指地責罵了一番後,夏尋便被李清風擰上了兇鶴,芍藥被曹閣主抱上了青鳥,從此,兩人一夜燕分飛去。一飛城東七星裡,一入城西問天山,分隔三百里,瑤瑤兩相望…
人走,四散…
正如城東街頭的那位小和尚所言,這仗根本就打不起來。至少是,暫時打不起來…
面對兩位守口如瓶的當事人,被扇了巴掌的兩院執掌那是毫無辦法。連扇自己巴掌的仇人都不知道在哪裡,那又找誰幹仗去呢?
只不過,這找不到是一回事。去不去找,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還沒等兩院有所行動,幾乎所有潛伏在岳陽城內外的勢力,便就已經根據芍藥最後說的隻言片語,開始鬼鬼祟祟了起來。
無他,只是好奇心使然罷了。
誰讓那少年把那些話說得如此隱晦,吞吞吐吐?把這原本就在雲裡霧裡的人兒,說得更加心癢難撓?
以至於,當七星、問天兩院弟子、教習,紛紛撤走後。又是一輪信鴿漫天飛舞,舞入岳陽裡。不過,這一輪的信鴿,並沒有再一次引起驚濤駭浪。平平靜靜的,落了又飛起,只是爪子上換了張新信紙而已。
大同小異,千篇一律,所有的新紙上,幾乎都同樣只寫了一個字。那就是…
“探!”
探一個蛛絲馬跡。
夜,
晚霞消盡,熬入漫漫長夜。
烏雲繚繞,虛掩今晚明月。
寂夜正直相思時,卻難有相思時候。
只因,心太煩,也太亂…
“阿尋,那些蒙面的黑衣人,你確定是那些個院府天才子弟?”
“是的…”
“夏小哥,如果真這樣,他們可都是沖天大成哦?”
“是的…”
“嘖嘖…你嚇唬我啊?就憑你們兩小娃娃,便能把他們全敲翻了?”
“是的…”
“你當你是誰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