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月沒想到他會如此,本就虛弱的身體失去平衡倒在床上,手中酒壺也灑出去一半。
“放肆!!”
她脫口而出,怒目看到的是兩具不著寸縷糾纏在一起的肉體,司南月羞憤不以,卻也記起了自己早已不是澤露城的二小姐,而是一名……奴隸。
她慌忙扶起酒壺,跪在床下低頭緩聲道:“殿下,酒拿來了。”
赫連決眯著眸子定定的看著她,方才她那句“放肆”,與現在故作鎮定的模樣都莫名讓他興奮起來。
“其木格,你先離開吧。”
被稱為其木格的女子見赫連決的目光都放在了床下那名奴隸身上,她雖有些醋意,但也不敢有何怨言。
下了床收起掉落在一旁的衣物便匆匆離去,在臨走前還不忘恨恨瞪了司南月一眼,一名低賤的奴隸竟敢勾引大殿下,早晚她會讓她吃到苦頭!
赫連決拎過司南月手中的酒壺仰頭便飲,嘴角漏出的酒順著短短的胡茬,在他古銅色的身體上留下道道水痕。
好一會兒之後他才將酒壺遞給司南月,她伸出雙手打算接過酒壺,赫連決的手突然向上舉起,讓她落了個空,同時另外一隻手趁機環過她的腰身,一把將她拉入懷中。
赫連決的手臂如同鎖鏈一般將她鎖住,下巴墊在司南月瘦弱的肩膀上,他脖子上帶的狼牙墜鏈硌的她生疼。
尖牙毫無憐惜的咬上司南月小巧柔軟的耳垂,她身體僵住,強忍住噁心與想要奪路而逃的衝動,身體僵硬的停留在他懷中。
“取悅我。”
粗暴的撕咬沿著玉頸一直向下,留下了道道血色的痕跡,低沉沙啞的聲音帶著酒氣在司南月耳邊響起:“取悅我,也許本王會對澤露城的百姓更加仁慈。”
他知道她的軟肋,也能清楚的感受到她對他的抗拒與憎惡,但那又如何,征服一個不會臣服於他的人低頭,會讓他的心情倍感愉悅。
屈辱與憎惡讓司南月紅了眼眶,不由得攥緊了雙拳,赫連決停了動作,嘴角帶著玩世不恭的笑欣賞著她的反應。
但司南月還是不著痕跡的將情緒隱藏起來,她牽起嘴角笑了笑,至少讓她看起來沒有那麼狼狽。
“是。”
司南月合上眸子慢慢湊近赫連決,覆上他帶著酒氣的雙唇,笨拙的迎合著他,她的方式太過青澀,身體也僵滯的待在他懷中,赫連決面帶嘲弄,等她下一步的動作。
可等他對上那雙蒙著水霧的清澈眼眸時,第一反應不是憐惜,而是憤恨。
赫連決腦中閃過死在泥沼中的兵士,他唇角笑意消失的無影無蹤,突然臉色大變,掐著司南月的脖子就將她按在身下。
“你可知本王為何不殺你?!”
“咳咳咳……不……不知……”
司南月的雙手死死抵著他佈滿傷疤的胸膛,眼神依舊直視著滿是殺意的金眸,未有一絲膽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