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北慕掂了掂,心滿意足,“尚書大人,一個官璽,換一條命,不虧的!”
話音一落,靳北慕就把官璽扔給了鋒朗。
他走到阮良緣的面前,沒有了剛才對傅知昂的那般淡薄冷漠,和顏悅色道:“我知你一直都住在豔色閣,明日我去那裡找你。”
他眸色含蓄溫柔,又深深地望了望阮良緣。
傅旌笙聽著靳北慕這是還打算想要同阮良緣重歸舊好嗎?
可惜啊!自己已經把他的那條後路給堵死了。
傅旌笙雖然是這般寬慰著自己,但他清醒地明白,阮良緣是不會拒絕的。
因為無論是過去還是現在,她從來都只會拒絕著自己。
“好,豔字一號房,我等你!”
有了這個約定,靳北慕也是心情愉快的離開。
臨走時,靳北慕還輕睨了一眼傅旌笙,那是一種得意的叫囂。
“阿良,你的豔字一號房真打算讓他成為第一個客人嗎?”
傅旌笙眸色濃郁黯淡,那是心底的不甘在作祟。
“怎麼,不可以!最起碼那些年,他沒有強迫過我!”
阮良緣冰冷地口吻,好似鋒利的尖刀,直刺入傅旌笙的胸口,隱隱作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