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什麼心情?還不是他們狼狽為奸,要自己丟盡顏面。
“二孃,之前我就講過,二弟只要做了對不起阿良的事,我就不會手軟,我要你親自披著素縞,迎我孃的牌位入尚書府!至於劭文欠給旁人的,那就看爹的意思了。”
傅旌笙的話頓時讓阮良緣覺得舒暢了不少,鬧了半宿,總算是讓她順了這口氣。
她還想著,那身素縞,就用她們良擇染坊的……
雖然是有些不捨,但想想為了葉卉芳,也就沒在乎那麼多了。
薛秀蘭聞聽著傅旌笙說的,瞪大了雙眼,難以置信,更是羞憤於胸,“我是尚書府的二太太,葉卉芳有什麼資格讓我給她披素縞!”
薛秀蘭知道這五年,都是有傅知昂在前面擋著,傅旌笙捱了頓鞭子,這事兒也就算過去。
最後,葉卉芳的牌位自然還是要被送回逸安寺的。
可今日薛秀蘭望著傅知昂站在原地無動於衷,甚至沉默了許久,都不見他為自己說一句話,她心裡此時不安了起來,“老爺!您也想讓我這麼做嗎?”
傅知昂眉色微沉,不言一語,很顯然是已經認同了!
“這是你欠卉芳的,你就應了吧!”
薛秀蘭頓覺很失望,那心底的不甘心也一點點結成了恨的種子,得了傅知昂的這句話,傅旌笙也把官璽交給了傅知昂。
“爹,這個東西是你的,至於,你要不要用它救劭文,那就是你的事情了!”
靳北慕等了半晌,也不見傅知昂有什麼反應,他抬眸望了一眼身邊的侍衛鋒朗,鋒朗一個閃身,就從傅知昂的手中奪過了官璽!
手裡突然地空了,傅知昂一驚,惶恐道:“小侯爺,你這是幹什麼?”
靳北慕很是泰然地欣賞起手中地官璽,色澤透亮,是一塊好玉,刻在官璽正中央的‘傅’字,由金粉鑲嵌著,在黑夜的襯托下,也是熠熠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