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她臉色再次羞紅起來,不知道怎麼回事,她又想起了他給自己洗澡這事,再想到他可以自己變化成為流水,她就忍不住想啊……他所謂的洗澡,不會是把自己變成流水在我渾身上下“爬”了一遍吧?而且,以他的能力,好像這確實比“手工洗澡”要更方便啊。
一想到這,她就忍不住再次渾身泛起雞皮疙瘩,好像真有什麼東西從自己渾身上下“爬”過一遍似得。
當莫淵拿著一個做好的手工木盒過來,木盒已經過他特別的去溼處理,看她那怪怪的莫淵,好奇道:“你怎麼啦?”
“沒,沒,沒什麼。”
她猛地回過神來,連忙岔開,主動幫忙將張叔叔的腦袋割下來,小心翼翼的捧著放進盒子裡,站在一旁的莫淵看得很是無語。
這幅畫面我居然感覺還挺萌……我是不是精神有問題?
將腦袋放進去,蓁蓁又從“張叔叔”身上撕下一塊比較乾淨的布來,用手指沾著“張叔叔”那如同斷茬樹樁的脖頸間的血液簡單的寫了幾句話。
“你們想要暗奪我家的基業,這是我送你們的一份禮物。
若不想魚死網破,大家都沒得玩,請務必照顧好我爹!
——雲蓁”
她將這封特別的血書摺好,放在腦袋的旁邊。
她寫字時莫淵就在一邊看著,此刻,他看著蓁蓁,一副重新認識你了的樣子。
“哦,原來你叫雲蓁啊,我叫莫淵,以後請多多關照。”
“哦……”蓁蓁只是應了一下。不是她傲慢,她實在是不知道這話自己該怎麼接,不過怎麼接,都感覺場面非常古怪,非常的二的樣子。於是她就很潦草的敷衍過去了。
莫淵也不在意,將木盒提在手中,拍了拍,道:“事不宜遲,那我這就去了。”
看他馬上就要動身的樣子,蓁蓁突然不知道該說什麼:“我……我……你……你……”
她其實想問,你要怎麼安排我?她不可能跟著一起去中都,可總不能就讓她在這裡原地等著他回來吧。
不過,這樣問會讓她感覺處在一個很弱勢的位置,不太問得出口。
這次莫淵的反應倒是一點都不遲鈍,立刻就明白她想要問什麼,拍了拍腦袋,笑道:“嗯……我有一個同伴就在這附近不遠處靜修,我先暫時把你安排到他那裡吧。”
“好吧。”蓁蓁對此沒有異議。
她已經認清了自己“主權淪陷”的事實,只要不是太過分,她也認了。何況,這人……哦,叫莫淵的傢伙這麼熱心的幫自己,雖然在他嘴裡是避免了他自己的損失,可幫了就是幫了,她當然要老老實實聽從安排。
莫淵往空中一跳,再次化身一隻燕子,就飛在前面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