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我除了耍流氓的時候別的時候就沒男人過”
“放屁。”
夕鬱看著我“那你說,你再什麼時候還男人了?”
我想了想“再床上的時候,不男人麼?”
“滾,你個臭不要臉的王八六”接著夕鬱就開始打我。
鬧著鬧著,夕鬱一抓我胳膊“六六,等會。”突然就很鎮定了。
我看了她一眼“怎麼了?”
夕鬱伸手指著我耳朵“你那是什麼啊?”
我楞了一下,這才想起來耳朵上的墜子,我看著夕鬱笑道“耳墜啊”
“你打耳洞了啊。”
我點了點頭“恩呢,好看不?”
夕鬱笑了笑“挺好的,你怎麼突然就想起來打那個了呢。”
“我就是感覺好看。”
“沒別的了?”
“沒別的。”
“不疼麼?”
“疼唄,能不疼麼。”
“是昨天跟林然一起打的麼。”
我看了眼夕鬱,想了想,然後點了點頭。
“你見過男人帶耳墜的麼。”
我伸手指了指自己“我不就是麼,怎麼了。”
“你就得瑟吧,疼也活該,還是疼的輕。”
“為了好看,為了臭美,一切都值得了”我笑著說道。
夕鬱跟著撇了我一眼“沒臉沒皮。”
“我樂意,你管的著麼。”
“我就管。”
接著我跟夕鬱再車上鬧了好一會兒。鬧了好一陣兒。我們兩個才消停下來。
我靠在車座子上“中午吃什麼?”
“隨便了,你還不把車還人家去啊?”
我點頭“還,這就去還,要麼咱們就去那邊隨便吃點得了,我順便把車換給飛哥,接著咱們倆打個車回學校上學,你看這樣可以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