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鬱看見我來了,笑了笑,然後就上了車。
上車以後,夕鬱說道“昨天晚上舒適麼?”
我想了想“還好。”
“王八六是處理完了,還是復活了?”
我楞了一下“什麼復活?”
“你不明白麼?”
“我怎麼會明白。”
夕鬱笑了笑“復活就是合好了的意思,你們經常復活,不是麼。”
我搖了搖頭“沒有復活,徹底老死了。”
夕鬱一聽,歪頭看著我“徹底分了?”
我“恩”了一聲“了結了,了斷了。”
“難受不。”
“難受。”
“你不許說難受。”
“你不是問我麼。”
“那你也不許說難受。”
“那你是教導我不跟你說實話,對吧。”
“不對,你必須跟我說實話。”
“那我就是難受。”
“適當的環境,你可以說一些小謊。”
“那不難受了。”
“恩,這就對了”接著夕鬱一把就抱住了我的脖子“六六,開心點嘛,還有我呢。”
我笑了笑“本來我也沒什麼事啊,那都不叫事兒。”
夕鬱搖頭“我跟你說吧,你可算是男人了一回,果斷了一回。”
我楞了一下“你這話說的。”
“咋了,有錯麼。”
我點頭“錯誤非常的嚴重,我一直很男人很果斷的,行麼?”
夕鬱很鄙視的看了我一眼“滾吧你。少裝。”
“我沒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