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工找政府告狀了?”
“沒啊,黑工們跑的乾乾淨淨的,一個都沒抓到!”
“那你慌什麼!沒用的東西!”祝露荷呵斥道。
“廠、廠子沒了啊!”電話那頭的胖經理擦著冷汗,顫顫巍巍的說道。
“這個廠本來就沒有存在過,懂嗎?”
胖經理給祝露荷處理了不少事情,自然明白祝露荷的意思。
祝露荷將電話結束通話後,又往新吳市撥了個電話。
“把那兩個人帶過來,再留一個人守在新吳,金雨綾如果回去,立即抓起來!”
“是,太太!”
事情吩咐好了,祝露荷再一次端起紅酒,卻沒了品嚐的心思。
院子裡正在“嘭嘭嘭”的放煙花,再一次有煙花竄上天的時候,祝露荷把手裡的紅酒杯砸到了堂屋的青磚地上。
聽著悅耳的脆響,祝露荷心底的煩躁總算被撫平了一些。
————
張燕比祝露荷還要煩躁。
往年這個時候,她已經穿著新衣服站在院子裡放煙花了,可今年呢?
只有她一個人孤零零的在京城!
天還沒黑,張敏就躺在床上悶著頭,想靠睡覺度過這個窩心的日子。
可京城放煙花的人家多,放鞭炮的也有,吵得張敏睡都睡不著。
張敏衝到院子裡朝著放煙花的方向大罵,還沒叫罵幾聲,就被同一個院子的老漢罵了。
小年也是個歡慶的日子,大家心情正好的看煙花呢,你站在院子裡罵人,這不是影響大家心情嘛!
張敏租住的大雜院裡什麼人都有,張敏現在獨自一個人,沒有膽量冒犯眾怒,只能憋著氣縮回房子裡。
張敏看見房裡的什麼東西都想砸,但一想到砸了還要再買,而她已經不再是萬元戶了,心裡的怒火燒的更旺了。
張敏匯過錢以後就去找廖靜文算賬,可廖靜文不僅撇的乾乾淨淨,還威脅她再鬧連500塊錢都沒有了。
張敏為了錢忍氣吞聲,心底卻把廖靜文恨得要死,一直在盤算報仇的辦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