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冬季節,上身赤裸著的男人被綁著摁地上,嘴裡塞著布條,以防他咬舍自盡。
林梅走進密室時,暗影正在對他用皮鞭抽打著他的後背。雖第一次見人用刑,可也不是心善之輩,“這法子看來沒什麼用,像他這樣的人,光用刑怕是不會開口?”
“主子,這地方不乾淨,還是在外面等訊息吧。”七娘真怕她一時心軟,要求他求情。
“你誤會了,我不會替他求情的,更不會替敵人說話,只是這都打成這樣了,他還不開口,怕是經過嚴格訓練。”
七娘聽得明白,望著牆上掛三十六套刑具,冷笑:“再硬的嘴也經不過咱們的輪番用刑,不怕他不說。”
林梅順眼望去,不愧是華夏封建社會的產物,那一套套的刑具上痕跡斑斑,可見是有很長的歷史了,嘆道:“咱們時間緊,真要輪番用刑,人若死了,咱們就前功盡棄了。”
七娘眉頭一光,便從暗影的手中奪過皮鞭,用力抽打了幾下,惡狠狠道:“你倒底說還是不說?!”
那男子微眯著眼,盯著前面的女子,挑釁一笑,就是不點頭求饒。
氣的七娘又狠狠的抽了幾鞭。
林梅實在沒多少功夫跟他耗著,掃了眼密室的暗影說道:“行了七娘,仔細手疼,去拿些鹽和辣椒來。”
七娘一怔,疑惑不解:不會是要煮人肉吧?順嘴問道:“需要大鍋嗎?”
林梅嗔了她一眼,瞧她眼裡的意思,微微蹙眉:“想什麼呢,我敢煮,你敢吃麼?”
很快,暗影拿了二個罐子裡來。
“將他綁在椅上,再這二種兌點熱水,淋在傷口上,即然他不怕痛,想來也不怕這二樣東西。”
暗影雖不解,不過也沒多問,令了命,直接實施執行,只見那兌好的混合水,剛澆在犯人的身上,就見他瞪大了雙眼,額頭上的一條條青筋暴起,疼得直冒著冷汗,還不停搖頭。這場景瞧的人心裡直髮虛,沒想到這簡單的佐料竟比皮鞭還要厲害。
就連七娘也毛孔悚然,汗毛都豎了起來,看著新主子,眼底複雜難言:“這樣的女子,怎麼可能善善之輩,怕是連齊王都看走了眼。
“會不會覺得我很殘忍?可對敵人的慈悲,就是對自己的殘忍,我並沒你想象中那樣善良!若非不得已,我也不願將自己變成一個儈子手。”林梅看了她一眼,慢條斯理的說道。
七娘聽了甚是羞愧,自己本是殺手,手裡不知沾了多少條人命,又有何身份去妄加猜想,評判她人。“主子並沒有錯,是咱們無能,讓主子費心了。”
說完,又令暗影在那人身上淋上兌好的水,逼問道:“只要你說出實情,我就讓你舒服的去死,不然就讓你這樣半死不活的折磨著,只是些水,還弄不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