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甚好。”待胡夏說, 黃林展心中一樂,忙笑臉相迎回道。畢竟這胡夏也可謂是一如花似玉的姑娘,能這般親切的稱呼自己,不論是誰都會樂意之至的。
倒是一旁的姬夢蘭,雖然嘴上什麼都沒說,只是在其內心深處,卻是一直在回想著胡夏所說的那句話。因為怎麼稱呼黃林展,按理說與自己無關,那胡夏幹嘛還要顧及自己的意見呢?
突然想到什麼,姬夢蘭陣感一頓羞澀。
“現在說說你的病情,在你的經脈斷處,你體內那道強大的內力正在無形之中為其做著修復,但由於你的身體無法承受這股強大的力量,所以你常常會感覺到時冷時熱。”
“嗯嗯,姐姐說的對,之前我在昏迷狀態中的確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時如火燒般滾燙髮熱,但有時卻又感覺像冰塊般寒冷。”
見胡夏對自己傷情詮釋得如出一轍,黃林展在心中暗自佩服的同時,忙開口回道。
“你之所以能清醒過來,那也是因為這股力量已將你的經脈修復了五六成,但若要完全重新聯絡疏通,還差一步。”
“還要怎樣?”
胡夏剛說完,姬夢蘭忙激動的問道。
只是胡夏並未作答,而是起身後,自桌上將一個木盒抱起,再次回到床邊。
胡夏坐在床緣,將放於膝上的木盒開啟後,木盒內的三層夾層也隨著木盒的開啟而伸展開來,此時出現在姬夢蘭眼中的,便是別在木盒夾層內的三排大小不一的銀針。
這些泛著古銅色的銀針伴隨著盒蓋開啟後,便散發出一股刺鼻的藥味,使得黃林展一連皺了幾下眉頭。
“這些銀針是我昨晚針對你的傷情而用藥物泡製過的,儘管味道難聞,但對你的傷情很有用。”
見黃林展在聞到銀針上散發出來的氣味後而緊皺眉頭,胡夏不緊不慢的向黃林展解釋道。
“姬姑娘,現在你需要幫我將他的衣褲脫下,以方便我施針。”
沒等黃林展開口,胡夏扭頭對一旁的姬夢蘭說道。
而一旁一直靜靜站在的姬夢蘭在胡夏提出要求後,什麼也沒想便上前熟練的脫起黃林展的衣服來。
胡夏將這看在眼裡,想起黃林展今日的著裝與昨日所穿的衣物明顯不同,卻也大概猜到了什麼,只是不便言明罷了。
不一會兒,黃林展全身上下便已只剩下一條白色底褲,姬夢蘭至此也正準備停手時,一旁的胡夏忙開口制止道:“姬姑娘請繼續,我的第一針必須在其會陰穴處落針,所以還得勞煩姬姑娘將其底褲也得褪了去。”
聽胡夏一說,姬夢蘭也只是稍作猶豫後,便動起手來。
這畢竟是在為黃林展治療,只要能讓黃林展康復,別說是給黃林展脫衣脫褲,就算是脫自己的衣褲姬夢蘭也在所不辭。
胡夏將這一切看在眼中,內心不由得心生敬佩之意,想著姬夢蘭為黃林展所做的一切,可想而知這黃林展對姬夢蘭而言那是何等的重要。
“算了,脫吧!反正又不是不能見人,相比老子那滿門被滅的血海深仇,這等犧牲算什麼?只是難為蘭姐了。”
黃林展緊閉雙眼,咬著牙在心中暗自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