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姑娘也別愣著了,先把他弄進去再說吧!”
胡夏輕輕捅了下身旁的姬夢蘭後,二人這才合力將黃林展往藥房內抬去。
甘露藥房內,黃林展躺在一張病床上,胡夏則坐在床緣正專心致致的為黃林展把著脈。
而一旁焦急而期待的姬夢蘭靜靜地看著兩人,由於生怕自己打擾到胡夏的把脈判斷,卻是大氣也不敢喘一下。
雖然這傷的雖然是黃林展,但姬夢蘭卻是比誰都期待著胡夏能夠徹底的治癒黃林展,所以姬夢蘭此時顯得有些擔憂起來。
“昨日我給你把脈時,便發現你身體內有些異樣,我以為是我判斷有誤,但沒想到我再次確認後,果真不出我所料,你的體內有一股強大的力量支撐在你的經脈斷截處,而這也是你能活到現在的原因。”
良久,胡夏收回給黃林展把脈的手,一臉認真的對著黃林展說道。可能是此時正專注的原因,在提及昨日之時,胡夏也沒為昨日之事而感到尷尬。
“是的,正如胡夏姑娘所言,這是我師公在臨終前傳入了我師弟體內的畢生內力,據師公所言,這是當時情急之下,唯一能保住我師弟性命的方法。”
一旁的姬夢蘭在聽及胡夏說起黃林展體內的強大力量時,忙解釋道。
只是自己在提及師公黃紅錦時,一陣傷感襲來,姬夢蘭也是險些落下淚來。
“爺爺……”
聽到姬夢蘭的解釋,一抹哀傷顯現,黃林展突然哽咽起來,因為他也是此刻才知曉爺爺黃紅錦為自己所做的這一切,畢竟他唯一記得的就是當時在父親黃繼衝的書房內所發生的事,而此後,便是一直處於昏迷狀態。
“父親,爺爺,你們對孩兒所做的一切,孩兒已謹記心中,待展兒我恢復痊癒後,定會尋得兇手,為黃府上下報仇雪恨。”
一抹剛毅顯現,黃林展在心中暗自發著誓。
“你到底經歷了什麼?”
看著黃林展,胡夏頓時心生憐憫的同時,也是心中一痛的暗自想著。
胡夏也沒想到眼前這位曾兩次弄得自己尷尬無比,看上去活潑開朗的少年心中隱藏著這般痛處,畢竟自己乃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研醫藥書。
對那震驚整個中原大陸的黃府被屠一事,胡夏雖早有耳聞,卻也是沒有過多的關注過,只是在得知眼前這少年的姓名時,這才心生餘悸起來。
沒有過多的將內心所想表露在臉上,為了使姬夢蘭與黃林展能夠儘快從傷感中脫離出來,胡夏正了正聲後說道:
“過去發生的事,兩位暫且放一放吧,現在當務之急,便是將啊展的傷……不是不是,是黃林展的傷醫治痊癒。”
胡夏本想出言安慰下黃林展與姬夢蘭二人的情緒,可自己一開口,便將黃林展喚作了阿展,要知道這可是姬夢蘭一直以來對黃林展的親切稱呼,自己與黃林展也才是第二次見面,又不是很熟,幹嘛莫名其妙的就將黃林展喚作啊展了呢?
“嗯嗯,胡夏姑娘說的對,目前最重要的,就是將啊展醫治痊癒。”
見胡夏通紅的臉上顯現尷尬之色,姬夢蘭似沒在意一樣,故意在說話時提起啊展二字解圍道。
而此時的黃林展也是一改之前的憂傷之容,溫和道:“胡夏姐姐,只要你不介意,以後就叫我啊展如何?”
在黃林展與姬夢蘭兩人的和解下,胡夏也才恢復正常,一臉喜悅的說道:“因為兩次見你,姬姑娘總是這樣稱呼你,所以我也是隨口就出了,既然你與姬姑娘都不介意,那我也不客氣,以後便這樣稱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