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警官,……怎麼說殺人就殺人了呢?”白老闆結結巴巴地說。
“沒事,讓他們早死早投胎,重新做人。再說,山匪那麼多,我們也沒辦法養,不是嗎?”張曉峰無所謂地說。
“這……”白老闆感覺不對勁,但又不知道哪裡不對勁。
“胡三,小毛,你們幾個,換上這幾個山匪的衣服,去開快艇,從現在開始,你們就是第一批山匪了。”張曉峰認真地說。
胡三,小毛,胡元堂他們幾個,只好皺著眉,捂著鼻子換上了油膩有腥臭味的褂子,戴上草帽。
上次張曉峰從越南天堂島開了一艘快艇回濱海,把它送給了阿飛,他們幾個平時沒事都去開著玩,現在基本上都會開,玩得很熟溜了。
等胡三和小毛他們上了快艇,張曉峰才對白老闆說“白老闆,你也開船吧,我們往前走。”山匪是從河流的下游上來的,他們的老巢肯定在前面。
“好,好,開船!”事到如今,白老闆也只好配合了。
“你們還不打算說嗎?”張曉峰問那兩個被脫了衣服,綁了手腳,站在甲板上的劫匪。
“你們真的是國際刑警嗎?警察是不會隨意殺人的……”有個劫匪懷疑地問。
“我們是國際特別刑警,有生殺予奪大權,殺兩個人算什麼?你們兩再不說,等一下我就把你們活埋!”張曉峰冷冷地說,阿飛吹牛說是什麼國際刑警,他也只好順著說了。
“除非,除非你能保障我們的安全,把我們放了,否則,我們是不會說的。”那個中年山匪,一翻思想鬥爭後,一歪頭,還是很硬氣。
“你沒有討價還價的資本,愛說不說。”張曉峰沒有氣惱,很平靜,進入金三角,這只是開始,不拿出一點非常規手段,是玩不下去的。
“哼!我們雖然只是幾個人,但我們還是向我們身後的隊伍交納好處費的,你們這幾個人,到時都不夠塞牙縫……”中年山匪說出了後臺,兇狠地盯著校奎,一臉桀驁不馴。
“嘣……撲通!”
那個中年山匪被張曉峰一腳踢下船去,在大船側濺起了一朵小小的浪花,也投胎去了……
“我說,我說!”剩下的中年山匪嚇得腿一軟,跪在了堅硬的甲板上。
張曉峰留他在最後,就是看到了他目光遊離不定,猶豫不決的樣子。
白老闆的貨船前行幾公里後,在一個淺水灘邊停了下來。
張曉峰他們在這裡全部下船,貨物也卸下去的。
臨行前,張曉峰很客氣地和白老闆握了握手,說了些感謝的話。
白老闆心情複雜地開船離開了這片河道,繼續向下遊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