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大……大爺,你們真的是做生意的麼?隨意殺人總是不太好的……”白老闆結結巴巴地說,他不敢再叫這些年青人老闆,而叫大爺,似乎忽然之間,和氣的小生意人變成了殺人如麻的江洋大盜。
“白老闆,別擔心,我們是國際刑警,執行安理會第洞拐洞拐捌伍陸號檔案精神,到這裡來剿滅匪患的……”阿飛攬過他的肩,嘿嘿笑道。
“您們是國際刑警?”白老闆有些意外,不覺之間又用到了敬詞。
“那可不!誰沒事跑到這裡來喝黃泥水呀?”阿飛肯定地說。
“那就好!那就好!只要你們能把沿岸的山匪剿滅,我老白一定竭盡所能為您們提供方便和幫助。”白老闆大義凜然地說,不過,馬上就懷疑地問,“這山匪能清得完嗎?”
這條河地勢複雜,出了國界,處於緬甸、泰國、寮國之間,其中,緬甸國內政局不穩,各種勢力犬牙交錯,這給那些山匪提供了溫床。
“你忘了我們可是國際刑警,各國的警察都能調動的,放心吧,用不了多久的,這只是時間問題,剿不完我們是不會回去的。”阿飛說得慷慨激昂。
“好、好、好!總算盼到了這一天了。”白老闆很激動,他每次來往這條河,都是提心吊膽的,聽了阿飛的話,連說了三個好。
“白老闆你的覺悟挺高,等我們處理完沿岸這幫子山匪,我們一定給你頒發一個‘警民一家親’的錦牌。”阿飛嚴肅地說。
“那倒不用,這是我應該盡力做的……”白老闆真心地說。
阿飛和白老闆這邊在扯蛋,那邊的幾個山匪都被綁好了,胡三問“峰爺,接下來怎麼辦?”
“問他們從哪裡來的?家裡還有多少人?幾條槍?”張曉峰正用高倍望遠鏡察看沿河兩岸的情況,頭也不回地這樣說。
“說唄,哥們,不要讓我用刑。”胡三推一個年青一點的劫匪。
“我是不會說的,有種你就殺了我!進入了湄公河,你們是走不出去的……”那個劫匪惡狠狠地說。
各國之中,年年剿匪,大多是雷聲大,雨點小,沒有什麼成效,只要剿不完,就不敢對他們這些被抓的人怎麼樣的,怕報復嘛,這讓他的底氣很足。
“我讓你不說,我讓你不說……”胡三對著那人拳打腳踢。
但那個人雖然不胖,但全身都是健子肉,黑油油的,胡三打得自己都氣喘吁吁了,那人還只是皺了皺眉,哼都不哼一聲。
“把這幾個人的衣服扒了,再重新捆上,這個人既然想死,就成全他,把他扔進河裡喝魚去。”張曉峰眯起了眼。
又是一翻手忙腳亂,尤其是那個聽說要把他扔進河裡的年青劫匪,奮力掙扎,好幾個人才把他按住,脫了他的衣服。
“一二三,扔!”四個人喊著號子,把那個只剩一條內褲手腳被綁的年青劫匪扔進了滾滾的渾黃色河水中。
“撲通”一聲,河水只濺起了一點浪花,就不見動靜了。
接著,又把那個被鐵錘砸在太陽穴上,如今還在昏迷的那名劫匪也扔到河裡去了。
說扔就扔,平時山匪們只搶東西,殺人的情況也有,但是畢竟很少,這一下就死了三個山匪,讓船上的船員和剩下的兩個中年山匪嚇得顫顫兢兢,大氣都不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