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體操似得,跳上跳下,伸直手臂,扭動腰,「飯後鍛鍊鍛鍊,順便來看看你洗碗有沒有偷懶。」
「你看見了?瞧我多勤快。」
「那倒也是,不過,丫頭,青陽,你們倆兒在煙雨樓附近鬼鬼祟祟的,究竟想幹什麼?」
謝必安忽然湊,我旋即低頭,假裝看見碗上有汙漬,沉浸水池中,彎下腰繼續洗。
「瞧瞧你,典型的逃避問題。」
我嘟嚷:「哪有?我和青陽順便逛逛,走走看看,若真要幹什麼,你說,我們能幹什麼?」與其自己瞎編,還不如將問題丟給小白機智如我。
「你這丫頭最好什麼都沒有幹。別讓我最後知道,你幹了我猜測的事情,到時候,你後悔都是來不及的。」
丟下這句半是狠話半是關心的話,謝必安繼續扭扭脖子,扭扭屁股,慢慢悠悠走出去。
青陽順即抓住我圍裙邊,「孃親,小白他生氣了?」
「沒有。那件事就我們知道,以後的話,到時候在說吧,你呢,別不高興了,就是損失了一些錢的事情,不至於你我生你氣的,知不知道?」
「嗯,青陽知道了,謝謝孃親。」
脫下了圍裙,我抱著青陽走進了堂屋,見浴室門還關著,就坐下等等。
這會兒夜叉從房間裡面走出來,一看見我板著臉,「你怎麼在這裡?」
「我不在這裡,那要在哪兒?」這話真是搞笑,在自己家裡,還要事先打聲招呼的麼?
「都洗完了?」
「嗯。」我點頭。
他面露驚色,「動作倒是蠻快的。」
「你想說什麼?」
「無救在書房,那傢伙在洗澡,待會你跟他們說,我出門一趟,不要兩天就會回來。」
都沒有容我問一句,他動作倒也是蠻快,嗖一聲就沒有人影了。
小白出了浴室,我轉告後,帶著青陽進去洗澡。
出來的時候,唐屋內的燈已經熄滅了,我檢查了門是否關好,隨後便是回小木屋睡覺。
腦子裡面又開始煮粥了。
「孃親?你醒醒。」
「孃親,青陽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