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魔面上露出了少許怒氣,「謝必安,你和範無救是兄弟,別忘了,我們也是。」
不等他說完,謝必安搶著說:「是啊,你還知道我們是兄弟,你就更不能夠做出這樣的事情。「
沒法和謝必安交流,閻魔看向了範無救,「你知道我的為人,幫我勸勸他。」
說畢,閻魔都不容許我說句話,強行帶走我。
閻魔房間,陳設簡單,一張寬大的床,一張桌一張椅,桌上摞著一米之高的資料夾,一臺筆記本,一旁還有筆墨紙硯,窗臺上擺放著六盆仙人掌。
明黃色的燈光,充盈整間屋子,溫暖不失格調。
我坐在他的椅子上,呆若木雞。
「你若是困了,就睡在我床上,你大可以放心,我不可能對你產生歪心思。」
不得不說,我很相信他說到做到。可是,沒心思睡覺。我搬起椅子,重新挪到他的身邊。
「究竟是因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
「你別敷衍我了,我都知道。」
閻魔扭頭衝著我一笑,放下了手中的檔案,說:「你能夠知道什麼?」
「我知道你一定是因為有不得已的原因,才會那樣說。」
閻魔雙手交叉,支撐在桌面上,保持沉默。
我繼續說下去:「一開始你和撒旦兩人走得很近,有說有笑的,可你一說我的身份,他就再也沒有找過你了。」
他給我了一個繼續說的眼神,我頓了頓,說:「該不會是撒旦愛上我了吧?」
「鄒舟啊鄒舟,你腦子果然和其他想的東西不太一樣。」
我湊近了問:「我猜對了是嗎?」
「呃,不是。」
「那你倒是說啊,別再賣關子了,要不然,不要說
我們家的謝必安,還有你那親愛的妹妹,馬上就要找上門了。」
閻魔點了點鄒舟的腦門,「到時候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