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胡大義咳嗽了幾聲。
他面紅耳赤,好似這件事情本該是隻有他和閻魔知道,現如今,卻從謝必安口中說出來,實在讓他捉摸不透。
我雖然吃驚,倒也不敢做出吃驚狀,繼續豎耳傾聽。
「兩位殿下的事情,這片地方的人全部都以為我和範無救無所不知,但是,他們都錯了。我們兩人只不過是殿下手裡的不可或缺的員工而已,談不上推心置腹,更是談不上交換秘密,談論大事。」
「被說成的兄弟,充其量不過是表面的一層關係,倒是胡大義大人你,應該才是真正的知道其中的秘密的人。」
謝必安每說一句話,眼睛無不是牢牢地盯著胡大義臉上的表情。
「這件事可不是說著好玩的,我勸你們不要深究下去。」胡大義跳在了
地上,手中的核桃落了一地。
「大人,你現在的行為正在告訴我,你不但知道什麼,而且,比我們想象中知道的要多得多。」謝必安勾出了一抹不明深意的笑容,他一步步走到了胡大義的背後,緩緩伸出手,搭在了他左肩上。
那一瞬間,我看見了,胡大義身子很快的顫抖了一下。
「胡大義,我們也認識了這麼長的時間,若僅僅是玩笑之意,又怎麼會找到你,直截了當問這事。若是為了結果,我們大可以不擇手段,把你迷魂了,一句一句給套出來,豈不是神不知鬼不覺?」
「再說了,若是你想要不讓自己為難,而護自己周全,完全可以向閻魔稟告這一件事,到那個時候,我們一個個都是死罪。」
「夠了。」
謝必安臉上的笑容已經被陰森的神秘感蓋住,「閻魔殿下對鄒舟的好壞,你不會看不出來,總有人懷疑鄒舟的身份,還說假若鄒舟就是閻魔殿下的親妹妹的話……」後面的話,謝必安幾乎用蚊子一般的音量說道。
胡大義聞言後,整個人石化了。
「大人,你看,鄒舟都被拉進了這件事情中,你還想要隱藏什麼?」
「你是不是想讓我證明鄒舟是不是?」
謝必安點頭微笑,「沒錯。」
「這件事我可以幫你,不過,就閻蘿的事情,我無可奉告。」
「這個……」
胡大義搶先說:「這事不容商量,你也知道,這事是死罪。」
「其實我也沒有想要為難大人你。」
胡大義臉色陰沉,「就現在開始吧。」
說完,兩人一同向我走來。.
胡大義:「鄒舟你把袖子擼起來,我要抽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