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乖乖的走到胡大義跟前,他擼起我的袖子,手指摁在我脈搏上許久。
「你這丫頭命大,的確是沒有任何異常,就在日後,你自己能不能夠把別人的血液轉換成你自己的了。」
我忙問:「什麼意思?」
「是啊,什麼叫做「轉換成自己的血」?」謝必安也提出疑惑。
胡大義捻著自己下巴上唯一一根猴毛,緩緩說道:「當初我們都知道,鄒舟的血液內有毒,能夠以毒攻毒而救人,也能夠害人。就在這次事情中,我弄清楚了,毒不僅僅只是存在她的血液內,而是她這個人。」
說到這裡,胡大義點了點頭,「我想的話,無論是誰的血液,是要存在鄒舟的體內就會毒化。當然了,還沒有得到證明。」
「胡大義你這話越說越玄乎了,再解釋清楚些。」謝必安雙手交叉靠近了說道。
「我也是這樣認為。既然這個人有毒,為何在她周圍的人都沒有事,即便是我們同吃同住同睡。」範無救冷靜道。
「哎哎?你們的問題倒是真多,我就是一個製毒的而已,你們的問題太深奧,老夫解釋不了,不然的話,去問問閻魔殿下。」胡大義說道,甩甩手,示意我們若是沒事就可以走了。
「若真的和你想的一樣,會怎麼樣?」我又丟出了一個問題。
胡大義搖搖頭,「沒怎麼樣,和你往常一樣罷了。」
「你這說了完全就和沒說一樣嘛。」我故意說道。
「走走走,我還要為我自己製作生髮藥水,你們別耽誤我時間了。」
我們被趕出來,無奈之下,只能夠回去。
「我這樣的體質,是好還是不好哇?」
謝必安翻了一個白眼,笑笑說:「我現在想,你若是沒有這樣奇葩體質,或許,你早就死翹翹了,對不對?」他扭頭看向範無救。
「嗯,想法沒錯。」
「你們果真這樣想?」我把手放在小白的口袋裡面,繼續說:「不過,
好在和在一起的人,沒有中毒之類的,不然的話,我變成了罪人了。」
謝必安捏緊我鼻子,嘲笑我,說是別想得太多,不然的話,就會變得和胡大義一個模樣。
頓時,我們仨腦子裡浮現出那滑稽的模樣而哈哈大笑。
「對了,我們好久都沒有去看曼珠和她孩子了,要不要去?」
「還是算了吧,張似楓說不定還生你氣。」
「不會吧,我想他應該沒有那麼小氣,再說了,若不是你多嘴,我至於被他白眼趕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