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吉祥鼠極為少有,若是它光臨的房屋,雖然會損失一些柴米油鹽之類的日常所需物,不過,帶來的卻是數之不盡的好運氣。
所有的人都是求之不得,也沒有能夠看見一次。
這一次被我碰見了,就是它運氣不好,被我掃帚襲擊。
另外,還有一種鼠,叫做禍兆鼠。它呢,會給自己去過的地方帶去柴米油鹽,隨之,帶走的是原有的財氣、福氣、運氣。
「好在,你遇見的那一隻,我們關係還不錯,給它幾顆愛吃的糖果就沒事了。」謝必安額頭上都出汗了。
「我也不知道老鼠還有這樣分類的。我以後絕對注意就是了,這一次多虧你們來了,不然的話。」我嘆了口氣。「謝謝你們。」
「這倒不必。好事一件,我們開心還來不及呢。」謝必安笑呵呵看向範無救。「大黑你說是不是?」
「嗯,不錯。鄒舟你好運就要來了。」
「現在時候也不早了,都睡覺吧。」
夜叉說完,他們便是前後走出去。房內只剩下我和青陽,還有一屋子的月光。
「孃親,你好運氣來了,會不會不要我了?」
「傻孩子你說什麼呢。我就是擁有了全世界,都不會不要你的。」
「孃親你對我真好。」
「你真真是傻孩子。躺下閉上眼睛睡覺覺了。」
次日一清早。
煙雨樓內,後廚房裡面一團糟。
大廚師拿著一隻大勺,對著一口鐵鍋正在叫囂:「跟你們說了多少遍,不要碰我的寶貝,你們的耳朵是不是長到屁股上了?」
「老子的脾氣不好你們不是不知道,那一天把老子惹毛了,把你們一個個都給宰了。」
兩個勤雜工走到廚房門口,聽到吵嚷聲連門都沒有進,直接反身。
「這幾天你有沒有覺著哪兒不對勁兒的?」其中一個勤雜工問。
「被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掌著桌子的手,撐起了下巴,扭頭看了看前臺沒有人,繼續說:
「前幾天我摘完菜,前腳拿去洗,後腳回來看見地上又是一袋子的小白菜。一開始我以為自己多拿來了,後來連續幾次都是這樣。」
「是是是。」另外一人連忙應和。「我也是遇到這種奇怪事兒。就二廚師,
昨天用完的花椒,轉眼又有了,你說奇不奇怪?」
「該不會是遇見了那黴運鼠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