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珠不明所以,遲疑了一秒:」是,我就是曼珠。」
「哦,沒什麼,我就是問問。」
要說,曼珠也不是第一次見夜叉,不過,被問起還是第一次。
而夜叉從來都是快步走過,雙眼未曾認真看過那個女人,當然了,其中不包括鄒舟。
良辰已到,我和曼珠從房裡扶著小喜出門,看著她和二狗子拜完堂,心裡總算是能夠鬆口氣,能夠全心全意的替兩人開心。
午宴的菜餚很豐富,其中,也有夜叉的功勞,若不是他忽然出現給我們帶來意外之喜。
我的的飯桌上也不會有烤翹嘴了還有清蒸大閘蟹。
二狗子沒有看見赤狐到場,有些遺憾,不過看著身邊自己的妻子,還有在場的朋友,心裡頓時很滿足了。
吃畢,一對新人要趕著回無名森林,我想要留住他們多住幾日,新婚本來是要度蜜月的,回家一趟權當是了蜜月之旅。
如此想著,我就沒有張嘴,笑著目送兩人離開。
重要的人物都走了,夜叉倒是躺在長椅上,眯著眼睛。
正要上前說幾句,曼珠告訴我她也要回去了,我還沒有張口,她就知道我要留,幾句話讓我無言以對。
只能夠將她送到岔口,看著她走遠了,才是反身回屋。
再看,夜叉竟然睡著了。
「咳咳,不該走的都走了,該走的倒是睡著了。」我有意無意丟下一句,抱起一摞碗去廚房。
洗好了碗,回屋發現兩貨都不在,我只能夠問夜叉:
「他們去哪兒了?」
夜叉側過身,單手拖著自己的腦袋,半睜開眼睛盯著眼前人:「我這個該走的人不知道。」
「你心眼有這麼小麼?我不就是隨口說了你一句,至於你現場打擊報復?」抹乾淨了桌子,我端著板凳坐到了夜叉身邊。
「咳咳,你最好離我遠點,我對你過敏。」夜叉邊說,邊起身推開了鄒舟,將她的凳子隨手丟到了門外。
看著鄒舟麻利拾起板凳重新坐回到自己身邊,夜叉坐起來,豎直了腰板:「他們幹活去了。」
「我不信,幹活都不叫我?」
「你不信是你的事,關我什麼事?」夜叉雙手抱胸,兩眼打量著鄒舟的側臉。「看你傻缺的份兒上,告訴你,是真的。」
「知道了,你也走吧,讓我徹底收拾屋子。」我起身踢開了板凳,拎起夜叉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