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旦看在眼裡,本是壓下去的火,忽地,又冒出來。
「你這是在表示不爽?」撒旦邪魅一笑,實則,心裡怒的很。被一個小女孩反駁和無視,從古至今都是沒有的事,而今卻是被打破,心傲的撒旦,渾身上下沒有一個細胞會接受。
「是。」
「好,來人,將鄒舟押下去,綁在十字架上,以焚火烤熾,直到她求饒為止。」
命令已下,謝必安閉目,身子往後一倒,範無救無奈深吸一口氣,視線看向他處。
唯有夜叉正準備說話,被謝必安制止。
懲罰遲遲都沒有叫停,夜叉恨恨的看向撒旦,同時滿腹疑惑,一直以來心疼鄒舟的謝必安竟然隻言片語都未說。
見撒旦走出去,夜叉拉過兩人,不客氣說道:「你們就忍心鄒舟被火燒?」
「不是不忍心,是我我們幫她說話的話,懲罰只會加重。」範無救解釋。
夜叉看向謝必安
魂不在身的惆悵模樣,沒有繼續說下去。
此時,撒旦已經下令,鄒舟被抬下來後,田露連忙讓準備好熱水和藥的女僕,上前去把鄒舟輕輕揹回房間。
看傷勢,不容樂觀,撒旦倒是倒是一點不以為然,優哉遊哉從鄒舟的房間走出來,招手叫來一位女僕,命令她照顧工作無需太仔細。
說著,大搖大擺走在最前面,走出了城堡。
「你們閻魔殿下用人的眼光這幾天是不是出現了問題?」
「鄒舟是我們不可或缺的助手,撒旦大人這話實在過分了。」謝必安說得好不從容。
「我們閻魔殿下,您自稱很是瞭解,這樣做的願意,我想您不會不知道。」範無救隨後說道。
撒旦表情一頓,側過頭,打量的眼光看著兩人:
「看來你們和鄒舟的關係不錯,若是不是我們認識多年,你們的下場不會比鄒舟好到哪裡去。」說畢,撒旦已經無心情再待下去,命人將一紙書遞給了範無救,隨後,撒旦帶著他的手下,揚長而去。
「他是不是心理變態?一來和你們有說有笑的,怎麼一瞬間的功夫,就翻臉不認人了?」夜叉憤憤吐糟。
範無救好言相勸:「等他走遠了你再說也不遲。」
「氣死我了,我真想一拳頭砸到他臉上!」謝必安咬牙切齒。
「你們都別說了,現在去看看鄒舟吧。」
「不了,我現在得去找找這裡有沒有冰塊,丫頭現在一定很難受。」說完,謝必安撇下他們,獨自往大廚房跑去。
夜叉側目拉著範無救一同上樓,見鄒舟房間門口,女僕跑出跑進。
範無救上前站在門口,正準備走進去,看見她田露走來:
「現在你們不適合進來。」
話音未落,門便是合上。
這個時候謝必安光速跑上來,拿著一袋子冰塊,敲著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