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必安兩手險些被烤焦,飄出的味道,還真和烤豬蹄有的一拼。
望見鄒舟坐在地上,兩眼無光盯著自己和範無救一愣一愣,好不厚道的大笑出聲。
「瞧把你給嚇的喲!」純碎只是想要嘲笑嘲笑某人。
「我……我好著呢。」地上冰,涼的我屁股都沒有熱氣,我連忙爬起來。
原來不止是兩貨和紫設,還有沙華也在。
「剛剛那團火是燒著了誰?」說完,我看向了沙華,這裡除了他該被燒以外還有誰?
這時,範無救拎起了一團黑乎乎的肉體走到了大家的面前:「現在恐怕是九死一生了。」
熟悉的氣味,撲鼻而來。
然而,所見黑糊糊的東西究竟為何物?
閻魔冷冽一笑,對著沙華甩了甩手:「你現在可以回去了。」
沙華掃視一遍,雖然心裡多少知道了發生什麼事情,畢竟和我自己無關緊要,也就點點頭,很快便是離開。
見狀,閻魔雙手搭在背後,優哉遊哉的走在最前面。
謝必安摸著
腦袋不解:「嬤嬤你這是去哪兒?」
「回家的路你都忘記了,謝必安你腦子裡若是再只有裝錢的空間,我給你刨開。」
這種冷笑話已經不是一次兩次聽見,倒也是習慣。
「可你孿殿不回,為什麼要去無常殿?」我接著問。
「等到了,再告訴你們也不遲。」
看來,不到目的地,閻魔是不會開口透露一個字眼。
倒是我自己,怎麼不知不覺就跟上來了?
哎,誰讓我就好巧不巧碰上,就算是說是回去睡覺,說不定被那個誰誰拎著就走。
幾日不見無常殿,心裡還甚是想念。
雖然大晚上的看不清模樣,屋子裡面的木頭香氣還是我喜歡的。
就是走到哪兒哪兒都是黑的,一問,才是知道無常殿因為沒有交水電費而停水停電了。
勉強靠著幾根蠟燭的亮度,我們圍坐在木桌旁,至於那黑糊糊的東西被小白裝進了尼龍袋子裡面,丟在了牆角。
「閻魔你快說吧,在賣關子都要憋死了。」倒不是急不可耐想知道,只是覺著那東西在我正身後,心裡膈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