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紫設二字,赤心多得是厭惡和反感。
一想自己的七奶奶有個痴情病,也不好說感情的事情,說是去拿水果便是拽著鄒舟走到了天台上。
「鄒舟你當我是什麼?治病的藥啊?」
這話倒是一點錯都沒有,我倒是想直說。
「呃,倒也不是。紫設對你有心,病倒了還不忘要娶你,看在這片真情的份兒上,你就嫁了吧。」
赤心順手將手握著的癢癢撓丟過去:「這裡處處都有真情真意,因為這樣就要拿自己的終身大事當獎賞?」若不是七奶奶在留下,一秒鐘都不想要面前的小子待著。
「別,你別生氣。」我意識到自己處於危險之中,不著痕跡退後:
「赤心我就和你明說好了,在這裡只有你能夠救得了紫設,若不是這樣打死我都不會來到這裡給你罵!」語氣說得很重,我想這樣多少會起到一些作用。
可是赤心軟硬都不吃。
推著我下樓不說,還將我拉到了類似後門口,連眼色都不給一個,使喚著丫鬟將我掃地出門。
來這裡一趟果真還是不容易,豈有讓我白白回去的不成?
我拍打著門,我就不信赤心七奶奶耳朵就算是不好也不至於一點點聲音都聽不到。
手拍的通紅髮紫也是不見有人來應門,心裡開始涼涼。
「孃親,你先退後,我來試試。」
寄希望於青陽身上,到底是破滅了。
咋一看普通樹門怎麼就刀槍不入?
正當我快要放棄的時候,熟悉的聲音響起:
「小哥你還在嗎?」
我極為歡脫將耳朵貼上門:「七奶奶我還在,我還在的。」
七奶奶給我開門了,身後站著氣鼓鼓的赤心,我在心裡暗暗笑,隨著老太回到了大廳內。
「心和我說的沒聽懂,小哥你倒是細講?」
我正是求之不得呢。
「嗯嗯,我細講。」將身子坐直後,我便是開始:
「紫設家中有一寶地沼澤,世世代代都是守著他不離開半步,他因為被偷
盜了名字和相貌被父親趕出家門,哪知道,禍不單行身上的詛咒靈驗了,現在正在化作泥水。」
「紫設奄奄一息告訴我們這是他們家族病,一旦娶妻便是恢復了原狀。若是隨隨便便找位看得過去的女子嫁過去也是好了,只是,紫設他體質不同自己的兄弟姐妹,需要一個體質同樣不凡的姑娘才能夠恢復原形。」
我偷偷看向赤心,好像自己的深情的表述感染到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