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對不起,我走神了。」
老太和藹的摸了摸鄒舟的臉,溫和的笑容很有感染力,「可你這孩子懂的知足,再不幸,你都是幸福的。」
「嗯,老婆婆謝謝你。」
「傻孩子,和我說什麼謝謝。我這是揭開了你的傷疤,同時想要告訴你,不管是人還是鬼,知足便是常樂。」
「是,老婆婆說的真好。」
「哈哈哈,你這孩子越看越喜歡啊。」
很開心我竟然能夠討得一位素未謀面老太的喜歡。
一旁的小白示意我問正經事兒。
「老婆婆,我想問問你,那豐盛的食物哪裡來的?」
老太首先是嘆了口氣,側身看向了門,想了想說:「你們也是關心我們,若是隱瞞豈不就是狼心狗肺了?那一些都是遠山狼神派他的狼群給我們送到村子口。」
我拉來了酒吞童子,他也是老婆婆你能夠看見的。
我擠了擠童子的胳膊。
「老太,我,據我所知,你們和狼群一直不合不是?」
看見了一位眉眼間俊朗的小夥子,老太也不吃驚,笑了笑:「你就是西邊角那童婆婆的孫子?」
酒吞童子既欣喜也是激動,「是,我是她的孫子,您叫我童子就可以了。」
老太將柺杖靠在了床上,兩手握拳,平視前方,目光深遠而透徹。
「世界真小啊,想不到我有生之年能夠看見朋友的孫子,真好,真好啊。」
一想到童婆婆,老太熱淚盈眶。
我們和白狼群打一開始就不合,眼看著到了中元節我們一點食物都沒有,各個的心裡都是一個愁字。
況且禍不單行,我們更是人心惶惶。
你們說都不說一聲就沒了,阿東他阿爸還有其他人頓時沒有了注意。
七哄八哄的就帶著大家夥兒的回來了。
你們也看見的,我是個大半截身子都埋進
了黃土的老東西,一直都留在這裡。
過了亥時,想不到一群白狼背上馱著族長回來,這樣不說,還叼來了不同的食材。
既沒有說話也沒有留下一樣東西就離開。
族長還是昏迷中,我們到現在其實也是不知道怎麼一回事。
說完,老太問:「現在什麼點了?」
「零晨一點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