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你們倆個是來搞笑的!」夜叉總是在氣氛詭異的時候,發出爽朗的笑聲。
頓時,氣氛奇怪的恢復。
「既然童子特意是看望故鄉,我們也陪他一起,也算是充足我們的時光。你們覺著呢?」
排除愣頭愣腦的謝必安以外,沒有人不同意。
探討結束,我們就各自的回房間收拾自己需要帶的東西。
翌日,清晨。
若不是小別墅處的比較偏僻,出了大門兩邊都是看不到盡頭的灰色大馬路。
那麼,一定被會被人類誤這裡正在鬧鬼,厲害的是,還是一大清早呢。
謝、範還有夜叉和酒吞童子的睡意完全就是鄒舟一陣接一陣敲鑼打鼓聲給攪的一點都不剩下。
就連青陽也是睡眼朦朧的趴在鄒舟的肩頭上,就像是在小雞在啄米。
「我說丫頭,你正常些不行?」
我不客氣的推開了正在揉著雙眼的小白,指著扇形窗戶外的清陽。
「你自己看看都什麼時候,你們一個個還像是死豬一樣在床上躺屍,我不叫你們,能夠起床得這麼早嘛。」
謝必安有氣無力的,沒有精力和鄒舟鬥嘴,轉身朝著大床走去,剛剛一躺下,胳膊還有腿,頓時就猛地的一劇痛。
「死丫頭,你幹嘛呀!」
「沒幹什麼,只是幫你醒醒瞌睡,趕緊的換好衣服出來,就只剩下一個沒有準備好了,知道不?」
謝必安委屈極了,沒有睡飽不說還被虐待,好傷心。
要去的地方叫做竹桃縣,本來是想要用我秒穿直接達到目的地。
事情並非容易,似乎只有緊急時刻我的意志力才有效果,於是,我們只好坐在青陽化身的巨鷹背上,飛行至竹桃縣。
萬里無雲萬里天,清風圍繞在我們的發尖。
要說閒暇時刻靜好,莫若此時此刻我們心無旁騖,空明而一切頓時變得美好。
簡直就是可以說是完美。
「童子,你不是生活在日本麼?故鄉倒是怎麼在這裡?」
這
也正是謝必安他們想要知道的事情。
酒吞童子凝視了下面一片綠景,揚起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