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咧,哈哈哈。」
夜叉走在鄒舟的身後,兩隻腳,總有一隻想要將某人踢飛。
我和夜叉走街串巷,因為卡的時間好,我久違的嚐到了歡喜坨、涼皮、熱乾麵、袖珍油條還有豆漿和八寶粥。
現在它們進了我肚子,說實話,我和青陽都還沒有吃飽呢。
「夜叉大哥,青陽還沒有吃飽,可不可以再來一籠奶黃小包子,三個燒麥還有一個肉包?」
夜叉正喝著一杯紅豆奶昔,若不是鄒舟的緣故,他也不至於像個吃貨似得,停留在小吃街徘徊而不去。
這倒好了,鄒舟還沒有吃夠。夜叉完全感覺自己仁義至盡,所剩的銀子也寥寥無幾。黑著臉,鄒舟拉到出了街,將其摁倒到大馬路邊的車站排椅上。
「吃飽了不是件好事,到了中元節那天,你家人供奉的東西,有你吃的。」
估計是被吃傻了,我還以為自己活著,正和一個關係還不錯的傢伙一起吃早餐呢。
夜叉隨意的看了一眼鄒舟,偏過臉,繼續說:「不是我說你,你怎麼這麼好騙?」
「哦?什麼意思?」
後來想到,就是因為鬼門他會等我的事情。
「有句話是這麼說的「你能夠欺騙的都是信任你的人」所以咧,我並非你所想的大笨蛋。」
鄒舟的表情很認真,和剛才吵著要吃的模樣完全就像是兩個人。
「你信任我?」
夜叉很快又說:「我和你不過是萍水相逢,最多不過是認識。」
我鄙夷的看著夜叉,措不及防的傾向前,靠近了他的臉,試圖想要開啟那雙時而幽深時而淺淺清朗的眼睛。
「錯,夜叉,你眼睛在告訴我,你把我當做是朋友。」
夜叉愣
了一秒,連忙將鄒舟的手拿開,順便還故意的推了一把。
「幹嘛呀?」
我從地上爬起來,重新坐上去。
「你說,為什麼謝必安沒有將玉交給範無救?」
「什麼鬼?」我那胳膊擠了擠夜叉的軟肋。
「你神經兮兮的樣子和小白挺像的,真的哦。」
夜叉丟去了一個不屑的眼神。
「如果有一天他們兩人在一起,你怎麼辦?」夜叉凝視鄒舟。
我忽地起身,站在排椅上,大喊:「我能夠怎麼樣?開心的時候就笑唄,傷心的時候就躲著哭唄,難受的時候有青陽陪我。我們仨這真不是該死的三角戀,你怎麼不信?倒是你,你怎麼辦?」
夜叉嘴角扯出了一絲笑容,不勉強,很走心。
「我問的是你,不要反問我,我們三是平行線,不會有交集的,不像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