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著門被撞得咚咚、嘎吱的響,我也不太敢去拿走蒜頭和十字架,默默的摟著小白。
“你怎麼好臭吶?”
哪壺不開提哪壺,我用摸過臭蛋的手捂住了小白的手,堵住了他的嘴。
再這樣等下去,我們只有被攻擊和吃掉的份兒,腦袋裡突然的閃過一個超級好點子。
機智如我,房間抽屜裡面有數十張奶黃色的卡紙,據說這是兩貨從一位捉妖大師哪兒順手牽羊而來。儘管不知道與黃紙符是在一個層次上,我現在姑且只能夠一試知謎底。
而毫無所知的兩人看見鄒舟面帶得意而神秘的笑容走來,嘩啦啦的從口袋裡掏出一疊剪成同等大小的黃色紙條,上面寫的話不等。
差一點謝必安沒有把自己的大腸給笑出來,擠出的眼淚打溼了黃紙條。
“鄒舟你這是玩遊戲呢?外面可是真正的殭屍,不是人偶。”
也不做解釋,我莫名的很有信心。大不了到時候變成殭屍,又有多麼的可怕。
我口含著聖水(其實就是一口茶葉水左手拿著木桃劍(其實就是青陽玩耍的一根類似劍的普通棍子右手拿著黃紙符,不管結果怎麼樣,氣勢還是要有的。
我一腳踹開了門,一口水呈弧線的噴出去,空氣中的一粒粒小水珠晶瑩透亮十分的漂亮。
緊接著將一張張黃紙符貼到就近的殭屍腦門上。
這時青陽扯下門上的大蒜,放進嘴裡咀嚼成渣渣,一口一口的吐到殭屍們的臉上。
謝必安和範無救倒是以看戲的身份,靠在門兩旁。
突然,眼見的一幕幕,讓兩人驚呆的合不攏嘴把。
一大波殭屍,尤其是被擊中且是站在最前面,紅眼睛的殭屍,臉慢慢的在潰爛,腐爛的汁液從臉上滑落在身體上,沾到的地方,很快變成了第二處
、第三處、第N處的糜爛。
不到一會兒的功夫,僵神竟然化作了一灘殭屍水。
殭屍雖然是活死人,智商已經不線上,畢竟,還是留存了一點情商,後面的一大波瞧見領頭的已經犧牲,他們也不敢再靠近。
我當我青陽再合力時,他們背過去,直杆杆的蹦躂離開了。
看到這裡,謝、範不禁鼓起了掌。
“鄒舟你這是歪打正著呢!佩服、佩服啊!”
“你這是嫉妒,我明明就是機智勇敢,那兒像是你們?”
範無救再也受不了鄒舟身上的一股臭味,不參與其中,自己回去繼續洗澡。
而謝必安突然想起來了恒生和九齡,告訴了鄒舟後,一起種下了一株櫻花樹在院子內。
以此掛念著恒生和九齡。
正要休息,門卻是又被撞得咚咚、嘎吱的響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