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鄒鄒你臉色看起來好差,是不是沒吃好沒睡好?”阿傍將身子彎得很下,以便於能夠看清鄒舟的表情,也是出於真切的關心才會和阿馬攔住。
阿馬倒是捅了捅阿傍,擠到一旁。“小小鄒,我們都知道你一定是被冤枉的,都是孟婆那個壞心腸的老不死的女人,乾的好事,之前還偷偷摸摸趁著我們倆兒去喝口水的世間溜進去不知道要幹啥呢。”
阿傍、阿馬對我很好,突然之間感覺自己多了兩位叔叔。
“你們是說孟婆之前有進去?”
兩位認真的瞧著鄒舟同時點頭。
“謝謝你們告訴我,等事情解釋清楚了,我請你們吃好吃的。”
鄒舟像是一隻歡脫的小兔子,撒開腿就從阿傍和阿馬的面前,就一會兒的功夫已經發跑得無影無蹤。
而奈何橋上,謝必安和範無救一個背靠而站直,一個彎著腰長在欄杆上正在和夜遊神說話。
“喂,你們兩個怎麼還在這裡傻杵著?”我大喊了一聲。
聽到鄒舟的聲音,範無救不必抬頭,一眼看去鄒舟的臉上不似之前那麼惆悵,反倒是嘻嘻哈哈哈的就像是身邊的一隻傻子。
謝必安迎過去,與鄒舟勾肩搭揹走到了範無救的面前,而日神遊默默的退到了遠處。
我打了一個響指,神秘兮兮的在伸著手在兩貨的面前晃來晃去,一本正經:“我確定以及肯定誣陷我的人一定是孟婆和閻蘿。”
正想著鄒舟是不是在犯傻呢,就聽到閻蘿的大名,謝必安火速的捂住了某人的嘴巴,拉著某人和範無救下了奈何橋,走到了三生石旁。
“你們別看著我身板子小,弱不禁風的就盡欺負我,我好歹也是……”
我說的正爽,範無救一個極為寒的眼神丟過來,我下意識覺著再說下去我吃不了兜著走,於是,就慢慢的閉上嘴巴。
“真不是我說你傻,你傻得很純很真,我們這是在外面不比在家中你愛說什麼就是什麼,愛做什麼就做什麼。不然的話,你怎麼有會小辮辮被孟婆那一夥人揪住?”
小白的話我完全反駁不了。我嘟嚷著:“那一天明明就是孟婆那個不要臉的老巫婆她的姐妹們來找我的麻煩,我不是著急找臭小白你,就嚇嚇她們,也不是像你們看見影片那樣對她們拳打腳踢的。”
謝必安擔心隔石有耳,拉著鄒舟的手,看著範無救去音無閣。
非常湊巧,半路上正好相遇。
曼珠和晚兒也不想要鄒舟同範無救和謝必安陷入之前的困境,自然不聲張,小心翼翼的趁著街上零星幾人之下,火急火燎的回到了音無閣內。
晚兒見各位都跑出了汗,叫著秋天一起跑到了院角,合力從井裡面搖一滿桶水上來。
單單用冰涼的井水,裡面放進去幾片剛剛切好的檸檬片、幾顆紅透的酸甜梅子,最後放了一勺野生的蜂蜜。逐次的倒入四個杯子中,和秋天一起端到了涼亭下。
四個人聊得已經差不多,曼珠靠近了鄒舟而坐,臉上寫著大大的愧疚二字。輕聲說道:“事出也有我的原因,為了你的清白,無論何時何地,我都站在你這一邊,替你辯解。”
謝必安一口氣喝掉,喚著晚兒笑嘻嘻的要再來一杯。頓時覺著身體內的燥熱已經散去了不少,九齡和恒生的事情暫且可以放一放,首當其中,就是不不知道崔珏會如何調查此事以及判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