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串的疑問之後,白充武下定了決心。
我還要爭奪島主,把白鐵英、白鐵雄徹底踩在腳下,我不能輸;我不可輸。
思想的激動,使得白充武氣脈逆流。
見白充武雙目充血,戰天下便知此人心魔過重,已經走火入魔。
若是不快些救治,往往會出現兩種情況,要麼武脈盡毀,成為廢人。要麼功力大增,人卻陷入瘋狂。
“啊!”隨著一聲狂吼,白充武全身上下裹得厚厚的冬衣盡皆碎裂,周圍的溫度瞬間下降到冰點。
客房中,正在運功療傷的風雷師太感到全身一陣陣的寒意。
“怎麼回事?”樓下大廳中,因關心風雷師太的傷勢,武元功不顧自身的傷患,在這大廳住了一晚。
早上,見風雷師太未出門,他也是一步未離開客棧。
因峨嵋派對他有偏見,最後透過魏廣生打聽,風雷師太已將體內的火勁逼出,剩下的就是好好休息,武元功的心才稍稍放下一點。
這不,吃過小二送來的早飯,武元功便坐在長凳上閉目養神,也不去管外面打鬥的多面激烈。
正在此時,武元功忽感到周圍氣溫下降,冷的有點反常。
“我出去看看吧。”說話的是滕昔城。
柳松涼雖然在擂臺上與武元功對敵,但兩人沒有仇恨,純屬對劍術見解不同。是以武元功敗了之後,他也沒走,怕的是自己新悟出的劍招會對武元功留下什麼後遺症。
柳松涼未走,他的好友滕昔城自然也是留下了。
知道武元功放心不下樓上那位,滕昔城便主動提出出去觀望。
而另一間客棧中,金茂遠不住的咳嗽。好不容易才將體內的劍氣逼出體外,正在運功療傷的他,只覺得周身好似落在了一個冰窟之中。
那好不容易勉強聚集起來的火勁,就這麼一點點的熄滅了。
“白充武的內功沒這麼深厚,這突然的降溫,一定是出事了。”一股隱憂湧上心頭。“看來這次,我們是輸得一敗塗地。”
“突然將功力提升這麼高,這是將隱藏的功力全部釋放,還是為了贏,什麼都不管了。”擂臺下,勝起山驚訝白充武的功力瞬間提升,可白氏五傑卻急壞了。
他們看得出來,白充武已入走火之象,但卻沒能阻止。以他們的功力,不要說須多久才能上得了三層擂臺,就算能抵禦住那股寒勁,也難以制服住瘋狂中的白充武。
此刻的他們,也只能乾著急。
“終於有點意思了。”戰天下用手指彈落鬍碴子上的冰屑,滿意的說道。
對面的白充武可不管這句話是真心陳贊,還是惡意嘲諷,狂吼一聲,一拳便打了過去。
戰天下剛想避開,卻是臉色一變。
原來白充武的寒氣籠罩十方,腳下的擂臺在不知不覺間,已結了一層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