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幾天,每天賀君庭都會例行公事似的準時的打電話問候,每隔一兩天,會約時間吃個飯,沒有過多的交流,就只是在一起吃飯。
這天陸景鬱帶著女伴出來吃飯,正在餐廳的地下停車場找停車位,就見慕歡歡和賀君庭並肩從某個電梯口出來,接著又上了同一輛車。
他使勁的睜大眼睛看了看,確定無誤,那人就是賀君庭。
和女伴吃完飯又把女伴安全送回家,陸景鬱油門一踩直接奔著帝豪去了。
他就說煥兒這丫的最近不對勁,敢情是沒把人家慕大小姐給泡到手,還被賀君庭給截胡……
想想是有夠糟心的!
陸景鬱到的時候,時煥正跟人喝著酒,那人陸景鬱也認識,星耀現下籌拍的一部的電影的一個不大不小的投資商。
時煥坐牢這兩年,星耀的所有事務都是陸景鬱在負責,所以陸景鬱跟在座的投資商導演什麼的都很熟悉,三兩句寒暄就喝了起來。
結束後,包廂裡只剩下陸景鬱和時煥。
陸景鬱看著正摁著眉心吞雲吐霧的時煥,調侃道:“煥兒,你不是說慕歡歡你要定了麼,怎麼半路上了別人的車?”
聽到這名字,時煥隔著煙霧看了他一眼,“提這不識好歹的女人幹什麼?嫌我每天過得太開心了?”
“好,不提慕歡歡!”陸景鬱停頓了幾秒,“那提賀君庭……”
“哐當!”
陸景鬱話還沒說完,一個菸灰缸在他腳邊裂成了幾塊。
“時煥,我操你大爺,你謀殺呀!”陸景鬱過去一腳踹他腿上。
時煥也不客氣,加了力道回了一腳,“老子看你特地過來給我找不痛快是吧!”
陸景鬱捂著小腿痛的跳腳,“你特麼的別怪我沒告訴你,幾個小時前,我親眼看見慕歡歡和賀君庭吃完晚餐出來,又上了同一輛車,那畫面別提多和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