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鬱一邊說一邊觀察著時煥的表情,時煥微頓了片刻,抽了口煙緩緩吐出菸圈,不痛不癢道:“告訴我幹嘛,愛跟誰吃飯跟誰,愛上誰車上誰,跟我有關係?”
原本他還以為時煥終於要從上一段感情的打擊中走出來了,對這個慕大小姐有那麼幾分上心,但看時煥現在的態度,估計離上心的距離還有點遠。
陸景鬱在旁邊沙發坐下,無處安放的長腿懶洋洋的搭在茶几上,冷不丁道:“還想著那位呢?”
時煥覷了他一眼,“哪位?”
“嘁!”陸景鬱不以為然,“你就繼續裝!人家現在已經嫁人了,還是嫁的正牌接班人,比起你這個不受寵坐過牢的二少不知道要好多少倍!”
時煥要笑不笑看著他:“怎麼,你嫉妒啊?那怎麼辦才好,要不然你去做個變性手術,看人家要不要你?”
“我去你的!”
兩人打趣了一番,開始說正事。
“時潤那邊的人都安排好了嗎?”時煥問陸景鬱。
陸景鬱雙手交叉捧著後腦勺,語氣慵懶:“這兩年該佈置的都佈置好了,只等天時地利人和收網就行。”
時煥在菸灰缸裡杵了杵菸灰,他淡淡的嗯了一聲。
陸景鬱瞅著時煥看了一陣,問:“當年你真是因為秦伊跟賀君庭鬧翻的?”
時煥眉眼一皺給了他一記刀眼,擺明不想說這個話題。
陸景鬱心裡好奇的要死,當年有段時間時煥這個二流痞子學生和賀君庭那三好學生不知道怎麼玩到了一起,還讓他們幾個吃了好一番的悶醋。
誰知後來又不知道因為什麼突然就鬧翻了,兩人面對面走過也不會斜眼看對方一眼那種,他們旁敲側擊時煥就是不說,那段時間剛好秦伊和賀君庭突然關係曖昧起來,為此時煥和賀君庭打了一架。
所有,他們一致認為是因為秦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