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家幾個女人看到,其實,也是想問那遺囑的事,可是,當她們一看到這個喜怒無常的人手裡那把槍時,還是默默的忍住了。
“你以後真要待在京城?”
“是啊,你不歡迎?”
神鈺掀了掀眼簾,看著這個居然還有膽子問自己的中年女人。
景天明的老婆,其實也算是個狠角色的,當年,景天明生下了景欽這個私生子,她為了鞏固自己的地位,最後居然忍了下來認他。
從這可以得知,這女人是真的狠。
“不,不是不歡迎,只是,現在你爸死了,這麼大的一個爛攤子,怎麼弄?他外面有多少家業我們不知道?還有,他還是參議院的院長呢,他不在了,白宮那邊怎麼辦?”
“所以我覺得,你最好是把我弄進去,一損俱損一榮俱榮,只有我撐住這個景家,你們幾個才能繼續過上這樣的榮華日子,你說呢?”
神鈺還是很喜歡和這樣的女人打交道的。
因為,她識時務,會比他還要去逼她,讓他更省心。
果然,他的話音落下後,這女人雖然心裡很不甘,但最後,她還是同意了。
“明天你爸葬禮,有個人會過來,到時候可以求求他。”
“誰?”
“當時在開國時拿了勳章的人,他有這個本事的,當初你爸就是他推上去的。”
這女人很不耐的說道。
原來是勳章啊。
神鈺不問了,笑了笑後,繼續坐在那裡擦槍。
——
觀海臺這天晚上也沒睡。
或許是因為擔憂,不單是霍司爵,就連神宗御都在房間裡睜著雙眼,只有被瞞在鼓裡的溫栩栩,已經帶著半夜跑回來的某母女回房間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