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神婆死了,報警的是她的家人,說她吃晚飯之前還好好的,吃過晚飯不知怎麼就生氣了,說要回臥室靜一會兒,等到半個小時之後家人去敲門,就看到她已經死了。
依舊是同樣的死法,自己剖開腹腔,把內臟扯了出來,臥室的天花板上也發現了同樣的詭異圖案,而這一次,失蹤的內臟是脾臟。
人體五臟是心肝脾肺腎,接連死去了四個人,現在只差心臟了,這麼推理的話,對方的邪惡儀式是不是即將要完成了?
想到這個可能,我只覺得渾身發冷,跟桑隊長提出了想要去現場看看的要求,卻被桑隊長一口回絕了。
“季藏,你就沒發現你現在是個掃把星嗎?這些出事的人,不是直接就是間接的跟你接觸過,我現在都有些擔心我也會被你給害死。”
好像還真的是這樣,精品店老闆是我在他那裡買過東西,區長夫婦是我還回去化妝品,周神婆出手幫過我,這接連死亡的四個人,的確跟我有著這樣那樣的關係。
難不成,這女屍殺了那麼多人,最終還是衝著我來的?
我不由得想起夢中見到那個戴著鬼臉面具的女孩對我說的話:季藏,女屍的事情你就不要摻和了。
再想想周神婆昨天說,她給我治手臂的時候,發現有人下了封印,不用治也沒問題,我的心裡閃過一個念頭:該不會是我瞎折騰,事情才如此不可收拾的吧?
不會的,絕對不會的。是那女屍太兇殘了,我所做的一切都只是為了自救而已,能有什麼問題?
放下電話,我看到鄭志龍和袁玲關切的眼神,把周神婆死掉的事情跟他們說了一下,不過桑隊長的推論我隱瞞了下來,我可不想被當成掃把星。
“要不咱們今晚通宵打牌吧?”鄭志龍提議道。
袁玲猶豫了一下,提出了疑議:“可我明天還要去辦手續,通宵不太好吧?”
“大家都是年輕人,熬個通宵不影響白天辦事的,現在安全最重要。”鄭志龍提到了安全,就再也沒有人反對了。
打牌這種事情,沒有賭注是很沒勁的,一開始玩貼紙條還玩的津津有味,可是沒多久就沒了勁頭,鄭志龍就建議換個賭注,說直接來現金。
袁玲家裡有錢,眼都不眨就同意了,可是沒玩幾局,我跟鄭志龍就扛不住了,屌絲的那點身家怎麼跟白富美賭?人家一個月的零花錢都比我們一年工資高。
貼紙條沒意思,現金賭不起,眼看著打牌就要進行不下去了,鄭志龍一拍腦袋,提出了一個大膽的建議:把身上的衣服當賭注。
特麼的,鄭志龍這小子真的是個奇葩,都什麼時候了,還能想著這種事情。
我嘴上罵著鄭志龍,可是心裡卻沒來由的一陣悸動:袁玲長得超級漂亮,身材又那麼好,要是真的把她的衣服給贏光了……
那畫面,想想就酸爽無比,我心臟的跳動速度都不由得加快了幾分。
而且,不知怎地,我腦海裡竟然不受控制的閃過了那天晚上摸女屍的畫面:袁玲跟她祖奶奶長那麼像,摸起來手感會不會一模一樣?
原本我還以為袁玲聽了鄭志龍這個不靠譜的建議後會翻臉,畢竟女孩子都是很矜持很要面子的,可是讓我沒想到的是,她竟然大大方方的同意了。
這姑娘也太奔放了吧?!還是說,這是在國外留學,被資本主義給腐蝕了?
想起那些關於留學生和老外甚至老黑亂搞的傳聞,我腦子裡的野馬算是徹底的脫了韁,那畫面描述出來,怕是要全屏打馬賽克才行。
懷著滿腦子的齷齪想法,新一輪鬥地主開始,因為心中雜念太多,我打的並不是很好,可鄭志龍這小子卻如有神助一般,不是牌好的神佛難擋,就是剛好能壓袁玲一手。
所以,很快的,除了鄭志龍毫髮無損之外,我跟袁玲都輸得只剩下內衣。
只剩下內衣可就尷尬了,男人可是藏不住的。更何況我的腦子裡,那些亂七八糟的畫面一刻都沒停過,那後果,相信大家都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