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大姐,你又犯什麼病了。”夏侯敬喝了口水,不緊不慢的說。
“姓夏的,你少在那邊給我裝蒜!”米岐咬牙切齒的說,“就我們公司的男藝人,吃了你給我的臘肉兔子後直接食物中毒,你說你是不是在裡面偷偷加料了!”
米山見夏侯敬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有點關心的看向這邊。
“出什麼事了嗎?”
他這句話剛問出口,就見夏侯敬臉色鐵青,手裡握著的運動水杯,啪一聲被他捏爆了。
“我這人最恨別人誣陷我。”夏侯敬一字一頓的說,彷彿是從牙縫裡把話擠出來一樣。
米岐有點慫了,但仍然扯著嗓子虛張聲勢:“說我誣陷你,你有什麼證據說我誣陷你?”
“那你又有什麼證據證明,那個男藝人是吃了我的東西中毒,而不是因為其他食物。”夏侯敬的思維非常縝密:“他一整天不可能只吃了我的兔子吧。”
突然,那罐過期了一年零八個月的青島啤酒,從天而降砸中了米岐的腦袋。她非常心虛了,但不願意向夏侯敬服軟。
“哼,”她放狠話說:“總之不是你最好。要是讓我知道是你在搞鬼,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夏侯敬懶得聽她放屁,直接把手機扔給米山。
掛了電話後,米岐去找程瀟瀟。雖然不能確定食物中毒的原因就是過期啤酒,但無論是過期啤酒還是臘肉兔子,都跟她有著直接關係。懷揣著愧疚之心,她提出要去古霍家裡探望探望他。
“沒這個必要。”程瀟瀟非常冷酷:“他這陣子四處蹦躂,去了很多不該去的地方,公司本來就打算給他下禁足令。現在也好,就讓他在家裡好好反省反省。”
原來古霍去看女團演唱會的事暴露了呀。
也就是隔天,米岐發現古霍居然來公司了。遠遠的,他正在和程瀟瀟說話,臉色比平常要蒼白,表情也不生動,看起來的確是病人的樣子。
程瀟瀟走後,米岐小跑著過去和他搭話:“你怎麼來上班了,身體不要緊嗎?”
“小傅要開會,我不敢不來。”古霍的聲音很虛弱。
近距離觀察,米岐發現他眼睛遍佈紅血絲,心裡更愧疚了。
“......我那天給你的那瓶啤酒過期了。”她到底還是沒忍住,把事實和盤托出了。說完這句話,她低下頭,戰戰兢兢等待男人的責罵。
誰知預想中的責罵沒有到來,她偷偷抬眼看去,古霍臉上掛著笑。
“話說你知道我生病了之後,是不是自責的想要切腹自殺?”
“倒也沒到那個程度。”米岐嘟嘴。
男人還是笑著,滿不在乎的樣子:“我腸胃本身就不好,不關你的事。”
這一番話說的米岐心裡太舒服了,她彆彆扭扭的說:“哎,其實你是個好人嘛。”
古霍得意洋洋:“那是。”
兩人邊說邊走,很快就到了電梯口,古霍搭乘電梯去頂樓的會議室開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