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我與縣老爺、總捕頭柳煒兄議重建大牢之事,在縣老爺府邸上呆到第二日才離去,若不信可以讓縣老爺府邸的小廝證明,若怕縣老爺顧及我的關係,也可以去詢問縣老爺府邸旁那賣包子的夫妻倆。”
春瑤意識到自己所犯的錯,打算改口換個時間,可話到嘴巴怎麼也說不出來,這話本是瞎扯,況且春謠對宋閒一無所知,更別說再扯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出來。
春瑤的沉默也承認自己說的慌,更讓在場的斂榜啞口無言,只能將惱怒轉向春瑤,上前對著春謠就是一個大耳光,若不是春謠喊著被宋閒玷汙,也不會牽扯這麼多事來,更不會讓眾人看斂家的笑話。
“叔父,叔父。”
被打趴在地的春瑤死死的拽住叔父的衣袖,身無分文的女子流落街頭,下場如何誰都清楚。
“你不再是斂家人,這聲叔父我可當擔不起。”
斂榜狠狠甩開春謠,斂金嘆口氣,跟著弟弟一同離去,似乎不在意遺棄之人是自個親身骨肉,春瑤滿臉淚水,那紅色手掌印顯的春謠分外可憐。
只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春瑤知曉斂家的自私自利,就算跪死在斂榜面前也不會改口的,於是春瑤將最後的希望給與宋閒,可春謠剛撲向宋閒,卻被宋閒快速的閃躲過去。
“男女授受不親,還望斂大小姐自重!”
春瑤再次趴到地上,不甘,怨恨慢慢形成蒼天大樹,自己哪樣不比春意差,為什麼宋閒看不上自己,鐵定是春意在宋閒背後說自己壞話,不然她也不會落到這種田地。
斂家的人一點餘光都不奢侈自己,可春瑤最恨的還是宋閒跟春意。
一切都是春意的錯!
事情即已解決,縣老爺立即喊著退堂,宋閒轉身跟著春意攙扶著宋婆回家,圍觀人將這場鬧劇盡收眼底,對斂家的無情以及春謠那不要臉行為著實議論一番,春瑤則失魂落魄的被人攙扶出去。
知曉春瑤被斂家趕出家門,不少流氓痞子在不遠處偷偷垂涎著失魂落魄的春瑤,趁人少時立即派人上前將春瑤擄走,春瑤連掙扎的機會都沒有,便失去了意識,至於要做什麼動動腦子都可以猜測出來。
在春瑤被人擄走的地方,緊接著出現一雙黑色布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