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看戲的不少人都被宋婆這番話給說愣住,沒想到宋婆有這麼潑辣一面,以往可沒看出來啊。
“果然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
斂榜被氣的全身顫抖著,最後才憋出這樣的話來,宋閒二話不說上前動手,只是一腳就讓斂榜撲騰一聲跪在宋婆面前,外面的人頓時哈哈大笑,剛說女子難養也,現在卻跪在這女子面前。
“你……你……”
後面的僕人立即將斂榜攙扶起來,後方的斂金見弟弟這般被辱,氣的話都說不清,立即示意讓僕人給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宋閒來來教訓,不就是總獄頭嗎?有本事今天就一打十!
春意沒想到事情會鬧成這樣,對斂家的恨意再次加深,宋婆最後幾番話更是讓春意心中暖洋洋的,見情勢不好立即擋在宋婆面前。
雙方並未打起來,石頭帶著衙役及時趕了過來,浩浩蕩蕩的一群人被衙役們全部帶回衙門。
“縣老爺,我等要狀告宋獄頭玷汙侄女斂春瑤,拒不承認就罷,還喪心病狂毆打我兄長,望縣老爺明察秋毫,給斂家一個說法。”
縣老爺微微愣住,也沒那麼早下結論,宋婆緊緊拉著春意的手,見斂家這般汙衊,氣的全身直哆嗦,怒叱道。
“既然你說閒兒玷汙斂春瑤,那能不能說明白點,在何時何地玷汙?”
斂榜重重哼了一聲,轉頭看向哭的眼眶發紅的侄女。
春謠說宋閒玷汙自己,只因斂家覺得她被歹人綁走,兩夜不歸,若呆在斂家會導致斂家名譽受損,不聽解釋非要趕她出家門,沒辦法春瑤才想到這點子。
如今卻騎虎難下!
春瑤不知如何開口,可她已經沒有退路,不說就會被趕出斂家流落街頭,說的話也許還有一線生機。
“前十日在橋邊遇見宋獄頭,沒想到他……他……嚶嚶……。”
怎麼說也是女兒家,說這樣的話肯定羞愧抬不起頭,春瑤瞎話編不下去,只能用哭泣來代替自己的委屈,更讓在場的人多想。
斂家族長在,春意怎麼說也是斂家人,自然不能開口反駁,只能在宋婆旁暗自擔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