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迎姍饒有興味的望著我:“哦?”
我有點兒小尷尬的說:“你讓我剝芋頭的時候,我趁著你不注意偷偷的在芋頭上舔了一下,所以我們彼此都不用內疚了,這次是真的互相扯平了。”
事實上,我以為盧迎姍因為沒有及時告訴我她在路上佈置有陷阱,導致我揹著她回去的時候踩到夾子受傷,她內心愧疚不安。所以我就把我惡作劇她的那點小秘密也說了出來,目的就是想讓她不內疚了,而且我們扯平了。
但是,我還是太天真了,女人的心思永遠不是男人能理解的。盧迎姍聽到我說舔了一下芋頭,也就是意味著她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吃了我的口水。她原本嫵媚動人的表情瞬間消失不見了,然後唰的站起來走人,明顯是生氣了。
她走到門口的時候又停下了腳步,回頭看了我一眼,舔了舔嘴唇,像是魔女般對著我說:“陳成是吧,我們之間沒完!”
我完全傻眼了,心想她這是什麼意思啊?
這會兒,吳三貴那小老頭如同鬼魅般出現在我身邊,他伸手拍了拍我肩膀說:“小子你悠著點。”
我茫然的抬起頭:“什麼意思?”
吳三貴淡淡的說:“知道她在這裡的外號嗎,黑寡婦,如果你不想死的話最好跟她保持距離。”
我睜大眼睛:“她嫁過人了?”
吳三貴搖搖頭:“那倒不是,不過曾經有兩三個男子對她產生好感跟愛意,最後卻都是離奇暴斃了。我們當地的神棍說,愛上她的男人都會死於非命,所以背地裡大家都管她叫黑寡婦。”
我嘀咕了一句封建迷信之後,就跟吳三貴告辭了,偷偷的溜回宿舍休息。
第二天早上照常訓練,雖然昨晚一夜沒有休息好,不過我身體已經慢慢適應了這種高強度的訓練,今天日常訓練竟然沒有墊底,是倒數第二個完成任務的,這讓我著實暗暗開心。
一整天,盧迎姍教官都沒有出現過在我的視野裡,所以我以為她說跟我沒完的那句話是隨便說著玩的,到了晚上深夜,我又一次趁著寢室裡的人都睡著,偷偷的溜出去外面叢林練拳。
剛剛開始練習了一個小時,忽然就有人來了,竟然是盧迎姍。
她今晚依舊是穿著那套古板的教官制服,手裡卻拎著個飯盒,我見到她就有點怔住,有點狐疑的望著她說:“盧教官,你怎麼來了?”
盧迎姍這會兒似乎已經不生氣了,她笑眯眯的看了我一眼,阮媚的問:“怎麼,姐姐不能來嗎?”
我心想你什麼時候成為我的姐姐了,但她畢竟是教官,不是我能得罪的,我就只能點點頭說:“能,你這麼漂亮,我能看一眼也是極好的。”
盧迎姍聞言就滿意的笑了:“嘴巴挺甜的呀,昨晚吃了你的食物,我今晚帶了一份紅燒肉飯過來,給你作為補償。”
她說著就開啟了飯盒,裡面確實是白米飯加紅燒肉,還有幾根青菜,飯菜還冒著香噴噴的熱氣。
我艱難的嚥了下口水,不過警惕的望著她說:“你該不會是在飯菜裡下毒或者弄口水報復我吧?”
盧迎姍聞言很嫵媚的白了我一眼,然後說她是那種背地裡搞手腳的人嗎?
我剛剛想回答說她應該不是的時候,她已經用筷子夾起一塊紅燒肉,自己咬了一口,然後直愣愣的把剩下半塊紅燒肉遞到我嘴邊,媚眼如絲的對我說:“就算要報復你我也是正面報復,你昨晚害我吃了你的口水,今晚你必須吃回去。不然的話,我很生氣後果可是很嚴重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