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律肆無忌憚的攻擊著吳邪,但是吳邪只防不攻,對於黑金短刀,吳邪也有顧慮,如果之前自己的計謀已經被敵人看穿,那麼一切便沒有繼續試探的價值,但是真的要對張家的後人出手,哪怕是外支也會令張家的名聲不好,說到底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出了事,吳邪責無旁貸有責任。
“張踏踏在整件事中,到底起了什麼樣的作用?”吳邪心有顧忌的問道。
“你覺得能讓已經半瘋癲的人,重新激發鬥志和野心,會是什麼樣的力量才行?”司徒律微笑道。
“原來你們一脈全部都墮落了嗎?”吳邪雖然看張踏踏不爽,但是未曾料到事情會變成這樣。
“這還不都是因為你教導有方嗎?作為一個外人對張家內部事務指手畫腳,才一手促成的。話說,你是沒見到那個外國佬的力量有多強大。”司徒律沉浸在當時的思緒中,完全沒發現吳邪的臉已經黑了。
外國佬三個字給吳邪當頭一棒,想當年老癢帶著母親給他寄來的照片,那照片裡詭異的笑容,哪怕事到如今,吳邪都會覺得心寒,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只是個人的實力能在短暫的幾年就龐大了嗎?還是說汪家當年也留洋,把大部分精銳留在了國外?現在正好是大戰結束,好多新生力量為成型之前,吳邪一直以為打敗了幕後的它,就能高枕無憂接出張起靈,卻想不到還有國外勢力這一說。
偏好趕上小花他們都不在,甚至他們都毫無聲息的滲透到了張家內部,而我派去和他們一起行動的張家人是否已經受到了傳染呢?
很多時候,物質化就像是癌細胞,在初期沒有成型之前,本身的免疫系統並不能對身體本身進行示警,查出來就是晚期,更何況麒麟血是唯一可以剋制住物質化能力的存在,沒有理由張家人會被悄無聲息滲透。
除非這個計劃從很多年前就開始了。早到令吳邪毫無防備。
“吳邪,很多時候我都挺羨慕你的,自帶豬腳光環,然後身邊又是一群可以為你出生入死的夥伴,甚至還得到了張起靈的青睞。你踩著眾多人的肩膀一步一步爬到現在這個位置上,如果不是你一直阻止我們選舉新一代起靈,或許我們也不像和你硬碰硬。”司徒律逼近吳邪,看著吳邪幾乎三十八歲中年大叔的臉還保持著二十五六的模樣,如果不是知道吳邪也是麒麟血的擁有者,司徒律一定認為吳邪才是最適合青銅樹寄生的人偶。
“那些人究竟有什麼目的?”吳邪冷著臉問道。
“那還用說嘛?當然是融合青銅樹的力量,將麒麟血與青銅樹的力量完美結合在一起。”司徒律滿眼小星星興奮的說道。
“你們的目的是張起靈?”吳邪的話很冷,令司徒律不禁囤了囤脖子,不過想來自己的力量已經小有成就,甚至很多純血的人都在自己手上過不了十招,司徒律很期待將吳邪踩在腳下甚至品嚐一下吳邪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