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沒騙你。”蘇瀾的眼神依舊純真的如同礦泉水一般乾淨,透亮:“我真的是因為好奇,才四處問人這個圖徽的出處的。”
白夜白:“……”勞資信你才怪。
“我最近看柴今歌不順眼。”為了騙白夜白相信自己的鬼話,蘇瀾又編了另外一套鬼話,“因為我懷疑柴今歌是個白蓮花。
要害我。
為了找到對付她的籌碼。
我查到她那個外交部部長老爸柴玉山,曾經在幾年前捲入了一起特大型貪汙受賄案。
可是後來。
有人給現蓉城檢察院院長徐振邦送了一封信。
然後柴玉山就被無罪釋放了。
我想知道當初幫柴玉山洗脫罪名的人是誰,還有柴玉山是真的無罪,還是因為上頭有人所以才逃過了當時那一劫。
我想抓到柴家的把柄。
然後就查到了這個圖徽,因為據知情人爆料,當年送信給徐振邦,讓他釋放柴玉山的人,所用的信封,上面就有一個和你們家族圖徽一模一樣的圖案。”
蘇瀾說的有鼻子有眼的,且柴玉山幾年前的確捲入過一起特大型貪汙受賄案,並且也的確被徐振邦無罪釋放了。
“果真如此?”
白夜白知道蘇瀾調查這個圖徽的目的絕非這麼簡單,卻又偏偏找不出蘇瀾話裡的漏洞。
“不然咧?”
蘇瀾眨巴眨巴了幾下她漂亮的美眸,不用X光,也能瞧見白夜白心裡陰影面積,宛如一個黑洞,伸手不見五指。
巨大。
“白先生以為我是為了什麼?”蘇瀾反將白夜白的軍道,“難不成你們家這個族徽,還藏匿著什麼見不得人的秘密不成?”
白夜白眸色微冷:“蘇瀾,我不是厲珒,可不會由著你任性妄為,這些肆意抹黑我家族的話,往後若是再讓我聽到第二次,我非剝你皮不可。”
白夜白的目光中肆虐著殺氣,蘇瀾知道白夜白沒有開玩笑,也從沒指望過這男人會像厲珒一樣,對她千依百順。
“喲,翻臉了呢,看樣子,多半是被我猜中了,你們白家肯定有見不得人的秘密,而且,還和這個圖徽有關。”
蘇瀾把玩著白夜白先前扔給她的皮夾,笑的好不自在,儼然是不曾把白夜白的威脅放在心上。
“你……”
白夜白完全沒想到蘇瀾居然一點都不在意他的恐嚇,英俊的面龐刷地一下就沉了下來。
與此同時。